顾老头担忧地道:“慕姑娘终究生了罅隙,万一有人挑唆,怎么办?”
顾凤麟转身快步离开,自信又从容:“不会。”
这天下的事,最难敌的就是真心。
他会让她看到。
三个女人坐着喝了半夜的酒,醉醺醺的。
梅小姐讲自己小时候的趣事,讲着讲着想起家人就哭了。
小米又哭又笑,说起早逝的父母、惨死的嫂子,和兄长相依为命的艰难,再说到兄长身体越来越好,已能自食其力。
慕云晗张张嘴,也想说几句。
可是她现,想得起来的,想说的,一切都是和外婆有关的。
而她,有关那场往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于是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
梅小姐和小米哭够了,就逼着她说,不然就要灌酒。
慕云晗晕乎乎地托着腮想了很久,憋出一句:“我想变得非常厉害。”
两个女人还是要灌她的酒:“这不算。”
最终,三个人都醉了。
仆妇将三人分别安置好,慕云晗头痛欲裂,口又渴,翻来覆去地闹腾。
一只冰凉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鼻端传来淡淡的药香。
她下意识地挨过去,紧紧拽住来人的袖子,靠着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