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寒在秦以陌的果汁里渗了酒,本来是想让她今晚能够睡个好觉,不要再惦记着骨灰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后果那么严重,她……她居然会酒疯……
很不容易把她带回寒院,想让她消停睡觉了,但是,某人……
夜悠寒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在里面抱着吉他,正胡乱地弹着,引吭高歌,咳,其实是在嘶吼的秦以陌,伸手扶额,不忍直视。
好厉害的噪音,简直魔音穿耳,红豆和春枝在楼下都被折磨得想往耳朵里塞棉花了。
暴牙不安地围着狗窝打转,好吵,能不能饶过宝宝的耳朵……
在屋子里,随着那尖锐刺耳的吉他乱弹声,秦以陌继续高音飙吼:“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疲倦的双眼带著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
扎,自信可改变未来……”
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简直世纪魔音穿耳。
夜悠寒揉了揉痒的耳朵,走进去,伸手想拿走她手里的吉他说:“以陌,夜了,咱们不唱歌,睡觉了好不好?”
“你想干嘛?”秦以陌见他要抢自己的吉他,立即很不客气地扬起吉他,就向着他使劲地砸过去。
夜悠寒赶紧闪开,伸手揉着不断抽痛的额角说:“咱们现在不唱歌,明天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