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雷霆之势进占福建,几乎没动什么手,就使得伪中华联邦丢掉了唯一一个沿海省份。与此同时,唐军集结调运,以沛然洪水之势,准备向革命党人控制的地区进兵。
这让革命党人大为紧张,原本革命党研判,大唐应该会像以往一样,非常重视华夏之地的稳定,同时大唐也没有足够的力量管理华夏全境,必然会扶植代理人。就如同京城事变之后继续扶植清廷,并且进行新政一样。
可革命党人同样忽略了一个问题,且不提大唐本身决心和意愿的问题,当年清廷至少还有一个架子在那里,嘉庆上位之后能够迅速控制全境。即便是这样,当时还有一系列的地方封疆大吏阴奉阳违,是大唐用强大的军力稳定住了局势。而现在的革命党人有什么?
他们的力量薄弱得要命,各省能有个几百个核心党员就撑破天了。要扶植他们上位,付出的成本是巨大的,而且大唐与二十年前力量相比已经全然不同,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为什么吃力不讨好地去让别人做?
心理学上有一种现象,当一个人认定一件事情的时候,会主动地去给这件事情找论据有理由,最后越来越将自己说服。现在的革命党人基本上就是一个这样的情况。
革命党在嘉庆时代出现的因素是很复杂的,跟另一位面中的同盟会出现原因决然不同。少了几分救亡图存的责任感,而更多是排外心理、传统思想参与以及个人利益驱使。这样走在一起的革命党在能力上就不及另一位面中的同盟会了,况且那个同盟会本身也没有太强的战斗力。
福州陷落之后,孙大总统有一些着急了。不过他还是坚定认为民心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绝大多数革命党都觉得自己才是民心所向,他们代表的是国家和民族的真正声音。他们只是了解了一些大唐国革的皮毛,却不清楚更深层次的内容。大唐政治评论人士曾经写过,人民怎么说你怎么说,那不叫代表人民,而叫做民粹;人民需要什么你做什么,这才叫代表人民。
孙大总统出了《告中华人民书》的通电,大体意思就是,他们革命党人披肝沥胆不懈努力,最终推翻了满清鞑虏的统治,恢复了中华风貌,建立了共和联邦。然而国难不断,外来侵略者唐人狼子野心,意欲图谋神州大地。今全体国民自当勠力同心,共赴国难,响应联邦的号召,一起对抗侵略者,保卫家园。
这位连影响力都有限的总统所的通电,根本就没有引起什么主意。却说在另一位面中的国父之所以成为国父,比较现实主义地来说不是他提出了“三民主义”和“五权分立”等概念,这些照葫芦画瓢的东西实际意义不大,也从来在中华大地上没有实现过。真正奠定他的影响力和在反清圈子里的地位的是“伦敦蒙难”(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度娘),借着这个事件他成为了世界级的政治流亡人士,并且取得了巨大声望,才能够所谓领导革命,而实际上真正的革命他连遥控都算不上。当时武昌革命爆之后,其经香港返国,在广州胡汉民劝他留在广东整军备战,誓师北伐。然而他坚持前往江宁,并称没有自己没有人能够主持大局。实际上就是一心下山去摘果子。
(真心忍不住,写着写着就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