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还常常是接一下别人不愿意管的清水衙门,或者是有一些积弊常年无人管制的部门他来管。
从这点来说,他算是钟于泉最亲密的合作伙伴了,难啃的骨头都交给他,费了不讨好的事都让他来做,得罪人的差事全部他来扛。
前段时间外面都传夏一涵跟了海志轩,闹的东江上下人尽皆知。叶浩然和付凤仪也生了气,后来想想,觉得可能还是他们儿子在故意摆迷魂阵呢。
他那么霸道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他喜欢的女人被别人追去,而听之任之呢?
他们两口子一想通了儿子的用意,也就按兵不动。
开会完,叶浩然在左右无人的时候特意给叶子墨打了个电话。
“好样的,叶子墨!”叶浩然很少这样称赞自己的儿子,叶子墨听了,当然高兴。
“叶理事长是觉得我这件事做的还不赖吗?”他特意揶揄了一声,想不到他爸爸也有幽默地一面。
“不赖,我看是相当不赖。你给人民群众除去了一个蛀虫,要不是你这么闹腾,我看老钟才不会舍得把天天阿谀奉承他的家伙给拿下呢。继续努力!爸爸支持你!”
叶子墨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了一句:“叶理事长,这段时间让你和我妈妈担心了。夏一涵的事……”
“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我们这辈子都只认她这个儿媳妇,旁人怎么议论她,是旁人的事,那是他们不了解我儿媳妇的为人。”
“谢谢!您自己也要小心,姓钟的,阴险狡诈,背地里未必不想算计您呢。”叶子墨提醒道。
叶浩然颇为不在意,他只是冷哼了一声,对他儿子说:“我还会怕他吗?他再厉害,职位再高,也是鸡鸣狗盗之辈,早晚都要下马的。我叶浩然,一身正气,不怕死。做到理事长的位置了,也没少为民办事,就算死,我也值得了。我最敬佩的人是文天祥,他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觉得是真汉子才能说的出来的。”
叶子墨把眉皱的死紧,不悦地说他父亲一句:“您说什么呢,哪有那么多死。非得死了才算清官吗?您既然有文天祥的气节,就要往中央走,站的高,辐射的面积才广,能为百姓做的事也才更多。”
叶子墨一番话倒是点醒了叶浩然,他本想不再奋斗了,退下来陪陪老婆的。
不过现在想来,的确他的觉悟还不算最高。
就在这一刻,他想,他也该为进中央努力奋斗,不能让姓钟的小人得了志,否则才真是百姓的苦。
“好,儿子,从今天开始,爸爸跟你站在一条战线上,我们父子兵,把钟于泉那个老家伙拿下!”
叶子墨弯唇一笑,觉得父亲真是越老越可爱了。到底是他比从前可爱了,还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以前根本没去现他的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