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叶子墨最关心的问题,他是个最不能容忍被人威胁的人。
郝医生眉头皱了皱,叹息了一声,说:“叶先生,我相信道理您一定也明白。要是一直用催乳的方子去给她疏通,总会有些坏处的。这无异于杀鸡取卵,要是心情能自然舒畅,会好很多,对孩子也是好的。”
“知道了,谢谢。”
叶子墨从郝医生处出来,心情是沉重的。
看来为孩子想,他还是要把宋家的事说给宋婉婷说。
不过不是今晚,也不是明天,要等到她的奶水没问题的时候再说。
回到卧室,夏一涵没说,还坐在床边等他。
“谈的怎么样?嘟嘟没再哭了吧?”她关切地问。
“没什么事了,你睡吧。肚子疼了没有?”
夏一涵摇摇头,叶子墨在床上坐下,搂着她的肩膀,半晌不说话,他不想总对她说谢谢。
“睡吧。”
叶子墨搂着夏一涵躺下来,别墅里再次恢复了安静,这安静是多难得。
两个人都没睡,都在听着楼上的动静,不知道半夜孩子再醒,还会不会再哭。
所幸喝了催乳方的宋婉婷奶水还算充足,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什么事生。
……
林菱早起,见海志轩已经走了。
接了钟会长的命令,海志轩今早要赶到临江去主持会议,所以他半夜在林菱熟睡的时候就离开了。
到他离开的时候,他在林菱家里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
只要她说让他走,他就兽性大,又蹂躏她。
林菱要打电话求助,手机也被他关了扔在一边。
就连吃饭,他都是打电话叫外卖送上门的。
离开前,他看着林菱睡的很沉,是连续被他蹂躏累惨了。
他给她留了一张字条,就放在她床头柜上,用闹钟压着。
林菱扫视了一眼,大床是空的,她忽然有些沮丧,本来应该为终于有自由了而欢呼,她却又高兴不起来。
打开灯,她看到了那张字条,上面写着: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想要,随时来找你,不许你再跟任何其他的男人有接触。
海志轩的字苍劲有力,都说看字识人,通过他的字迹就能看出这男人很骄傲。
林菱抓住那张字条,很生气的用力揉乱,呼吸几次以后,又把字条给舒展开,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