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王木生很淡定地回到了他的办公室,只是心里在想,格老子的,既然那个中央来的吴组长要一意孤行,那就让他个龟儿子的孤行去……
当王木生在他的办公桌坐下后,便是点燃了一根烟来,淡定地吸了一口,然后习惯地暗自道:吴良呀,你个龟儿子的觉得他们这帮龟儿子的明日个进村会是个啥结果呢?
正在这时候,曾局长笑微微地来到了王木生的办公室,他见得王木生这小子竟是如此淡定地在抽着烟,他便是笑微微地走近他的办公桌前,冲他问了句:“你小子觉得他们明天进村有戏没?”
王木生听着,缓缓地抬头看了看曾局长,回道:“应该有戏?人家可是中央特派的特警,论经验啥的也比我们这些地方警察牛x不是?再说了,吴组长他们那三个人不是也坦言了么,我们这些地方警察只是壮壮场面而已,说白了,也就说我们地方警察就如同臭鸟蛋烂番薯呗,也就是滥竽充数而已呗所以我们还是静观其变”
听得王木生这么地说着,曾局长忍不住一声冷笑,然后言道:“我看他们那三个人也是太狂妄了?”
说着,曾局长话锋一转:“得,也罢既然你我都不用,那我们就独享清闲”
一边说着,曾局长一边在王木生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时候,王木生忽然打量了曾局长一眼,不由得言道:“对了,曾局长,关于我们俩那次遭遇暗杀那事,我通过私家侦探那边得知,杨祥林的枪是从一个叫徐东的人那儿搞到手的,然而徐东则是万科长的小舅子但是那天我在省城的拘留室单独见杨祥林的时候,杨祥林死活就是不承认他认识徐东,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呀?”
听得王木生这么地说着,曾局长不由得皱眉一怔,然后看了看王木生,问了句:“你在质问杨祥林认不认识徐东的时候,他是什么表情呀?”
“每次我问,他就一口咬定他不认识徐东”
“是你问完后,他立马就果断地否认吗?”
“是这样的”
“那……”曾局长想了想,“那这里可能还真有蹊跷?因为即便杨祥林不认识徐东,那么当你问起的时候,他也得考虑一会儿的,尤其是当你问了很多次之后,那么他更加不可能那么快就回答你说不认识显然,以我的推断,一定是杨祥林早已在心里想好了,就是死活不承认他认识徐东?”
听得曾局长这么地说着,王木生言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惜你小子太鲁莽了,不应该弄死了杨祥林现在死无对证,估计徐东早就在一旁偷着乐了?”
“曾局长的意思是……幕后指使暗杀我和你的人,可能是徐东?”
“嗯?”曾局长皱眉想了想,然后回道,“得,跟你小子我也就没有那么的虚实了实话跟你小子说,听你小子刚刚这么地说,我推断很有可能是徐东所为?”
“可是徐东为啥要暗杀你我呢?”王木生问道
听得王木生这么地问着,曾局长忙是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门,见得办公室门是关着的,然后她才正转头瞧着王木生,小声地言道:“小王,我现在跟你小子说的只是我的猜测哦,你小子可别当真哦”
“我晓得”王木生忙是点头,“曾局长,你就直说”
“根据推断,很有一种可能,主张暗杀你我的幕后人是万科长因为你小子想想,我们俩因为‘假酒村事件’肯定是得罪了卢省长,而人事科的万科长正好是跟卢省长走得很近,一直攀着卢省长的这颗大树当万科长知道卢省长的心头之痛时,他定会为了讨得卢省长的欢心,然后向卢省长承诺,承诺他会搞掂你我但是他肯定不会亲自下手的那么刚刚你说了,徐东是万科长的小舅子,这就很有可能是万科长指使徐东干的?”
听着曾局长的推断,王木生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真正想要我俩死的人是卢省长和万科长?”
“极有可能?还有,你小子想想,不是闹了一下人事调动么?说要将你小子调去工会那边么?后来,万科长在省城因为强j案件被拘捕后,那个人事调动一事不也就不了了之了么?那天,我给李书记打电话问起这事的时候,李书记只是一声冷笑,然后说了句,不动了既然李书记觉得这事可笑,那么我想李书记一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不过,李书记那人是个聪明人,不会透露什么的就算我们问他,他也不会说的再说,他毕竟县委书记,我们也不好逼问什么”
听了曾局长这么地说着,王木生郁闷地皱了皱眉头:“格老子的,原来官场的事情也这么复杂呀?这……他娘卖个西皮的,这感觉比他娘个混黑道还可怕似的?因为都是暗斗,有时候都搞不懂谁搞了谁?”
曾局长则是忍不住一笑,言道:“复杂归复杂,但是也没有你小子想象的那么复杂只是往后,你小子做事要圆滑点儿就是了放心,这次既然他们暗杀你我没有成功,那么在短时间内,他们是不可能会再次暗杀你我了因为这次省公安厅直接介入调查此时,估计也将卢省长吓坏了?卢省长是个聪明人,也极为阴险不过所幸的时候,我们只在县城,不在省城,要是在省城的话,估计就更加麻烦了?”
听得曾局长这么地说着,王木生又是皱眉想了想:“那,曾局长,你说我还要不要继续去侦破暗杀你我的真凶呀?”
“现在死无对证,还怎么侦破呀?”曾局长则是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