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危险已经慢慢的降临,也是韩友命不该绝,在晚上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就醒了,感觉到很冷,于是便随手抓过了被子盖在了身上,可是刚把被子盖好后,他就闻到了一股很重的霉味儿,再一看这被子,刚才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此时上面却已经霉长潮了。他觉得一阵恶心,便又把被子踢开了,忽然他注意到房梁上好像什么东西垂了下来,在他眼前摇摇晃晃的。而且正慢慢的向下伸着。
待他仔细一看,马上就吓了个魂不附体,那分明就是一根上吊绳儿!而且还在一点点的向着他伸来!
韩友被吓的不敢出任何声音,猛然想起了那老道的话“深山藏宅莫栖身,夜里堤防梁上君。如遇凶煞不要怕,反脚穿鞋明白人。”于是他马上跳下了床,把自己左脚和右脚鞋反着穿上了。
由于这地方太过邪门,所以他不敢再多做停留,他马上收拾东西跑了出去,跑到庙外后,他回头向庙里一看,顿时吓尿了裤子,借着月光,只见那庙里已经不是他来时的摸样。变的破烂不堪,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的样子。而且庙中愣是直挺挺的吊着五具尸体,身穿着僧衣,看来就是接待他的那些和尚,只不过它们现在只剩下了几具白骨。
他吓的魂不附体的跑下了山,别说,反脚穿鞋以后,周围的雾竟然散了,他此时才知道,原来那个老道是位高人,于是连忙往之前的那个镇子的方向跑去。
天快亮的时候他跑到了镇子,在旅馆中找到了那道人,那道人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听完韩友上气不接下气的对他讲完后,那老道便对韩友说:“这八成是山上成了气候的妖精,它那些僧人只怕是被它害死了,现在他还要来害你。”
韩友连忙给那老道跪下了,求他救自己一命。
那老道对韩友讲:“此妖会蜃气障眼之法,恐怕别人无法看见它的真身,而且今晚它必定还会前来加害于你,这样吧。你今日便住在这里,等到夜晚他来的时候,我便会他一会。”
说罢便给了韩友一道黄符,让他晚上带着睡觉。然后剩下的一切,他自有办法。韩友接过了符,对那道士千恩万谢。
白天暂且不表,单表表入夜之后,韩友拿着符怎么也无法入睡,想那老道就在隔壁,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不多时,三更刚过,只听房门竟然自动的打开了,一股寒气袭来,吓得韩友有些魂不附体,但是那道人吩咐过他千万别动。于是他也只好一动不动的继续躺着。
那股寒气越来越近,好像要把他冻结了一样,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了一声大喝:“急急如律令!!!”正是那道士出来的。
只见韩友身上的符猛然的出了一道光芒,那股寒气也就被弹开后,好像想顺着窗户逃跑。就在这时,只见那道士已经冲了进门,他用匕将自己的手掌划破后往那窗户的方向一甩,顿时鲜血便贱到了那寒气的身上。
被鲜血到后,那寒气便无处遁形了。只见房间之中,有几滴鲜血浮空而动。那道士便看准时机,一声“急急如律令”后吗,一道黄符拍在了上面,结果了那个会遁形的妖怪,只见几声惨叫过后,地上就躺了一只死掉了的猴子。
韩友从那以后,便对这世上的事物产生了新的看法,于是他回到家中,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收拾行囊,来到那道士的道观之中拜了那道士为师。
书归正传,我想到这个祖师爷的故事,顿时灵光一闪,对呀,我完全可以用血来试试啊,血属人脉之根本,是三盏通明灯的燃料,找理说如果贱到那个东西身上的话,不管它再如何遁形,我都可以通过贱到他身上的血来找到他!
于是我便用力的又咬了下我那可怜的左手食指。可我刚把手指放进嘴里,后背上忽然就再次的传来了剧痛。吗的,来了!
就和被人从后背上狠狠的踹了一脚一样,出于惯性,我又向前扑去。由于突然的惊吓,我的牙受到刺激,冷不丁的一用力,差点儿没把手指给咬烂了,正所谓食指连心,这给我疼的。
但是如此紧要关头也容不得我诉苦了,我刚载到在雪里上,就顺势一滚,然后用左手的食指往那个黑影的方向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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