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口硬心软,吊然嘴卜不饶人,但是心里比谁抑办讹弱。而还有一种人,极度的仗义,虽然平时没有主见,但是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据对会冲到前面,这两种人都有一种信念,那就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受到伤害。
当这两种人遇到了一起,那可就热闹了。
我对着老易大骂道:“滚犊子,你这不是找死呢么?要死也轮不到你打手你充什么英雄好汉?”
老易没有转头,还是集中精神看着那个正在掰自己脑袋的老潜水员,他身上早已经全是汗水,夜晚深山之中气温很低,在漆黑的夜中那些汗水还冒着热气,随着他喘粗气的声音四散开来。
老易对我说:“咱俩不能全扔这儿,得活一个,你懂么?还有一分钟打手我就是废人了。你快走。替我活着,好好的活,你还有家人
我愤怒了,对着他臭骂道:“滚你大爷的,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跟你说打手操的,你没有?”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转过了头望着我,由于我那黑指甲是慢效的,所以他的胳膊还在流血,尽管疼痛使他满头的冷汗,但是他却笑了,他边喘着粗气边对我说:打手我的家人,早已经死光了。”
什么??我愣了,我才想起来,我和老易认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有去过他家,而且也没有听他讲过他父母的事情,由于我这人性格比较粗心,所以也就一直没有问他,没想到他比我还要惨,竟然已经没有亲人。
等等,我摇了摇头,这老小子是不是再骗我呢?这不能怪我,要知道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相信它?
于是我对着他说:“你太不把我当兄弟了,要死咱们一起。
在我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老易一把拽着我以极快的度串到了一边,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才现,那个老潜水员已经扑到了我俩刚才站的位。
他大爷的,我的心凉了,看来这老杂毛儿是彻底的醒了,只见他一把抓空口竟然扑到了地上,然后竟然抓起了地上的泥巴望自己的嘴里塞去。
看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一哆嗦。都说扎尸的尸体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能觉得饿,所以看到什么活的东西就想扑上去撕咬,温热的血肉更是最佳的选择,但是尸体哪儿有饱肚的感觉啊,所以它们就不停的吃,知道吃不下了,便把自己的肚子给扣破,然后继续吃,永无止尽。
想不到这个老杂毛的度竟然是这么快,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看来只有三遁状态下的老易才可以勉强跟得上它的度,想到我这,我的眼眶竟然都红了,第一次,真的。尽管我以前也没做出过什么事,也遇到过比较强大的对手,包括白无常和七死草人。
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绝望过,此刻的我竟然变的如同蝼蚁一般的弱小,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而这时,老易喘着粗气对我说:“现在你知道了吧,你留下来的话,是必死无疑的,还有不到一分钟,如果你他大爷的再不走,我就自杀在你前面!!滚!!!快滚啊!!”。
我望着老易,好兄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你这种傻瓜的存在,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已经明白在这么跟老易耗下去的话只能是妨碍他,于是心中便想出了一个想法,我便对着他说:“那你自己保重吧!!!,
说完,我快的像远处的甄阿姨跑去,要知道老杂毛已经没有了眼睛,所以它不可能看见东西,它现在应该完全是靠感觉,对活着的物体的感觉,特别是奔跑中的东西,所以我这一跑,它直接就向我扑了过来,嘴巴里的泥巴掉落一地。
老易一咬牙,迅的飞身又是一脚,将它踹倒在地,然后对我喊道:“老崔!!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保重了!!!”
我心中一阵苦笑,跑到了甄阿姨的身边,还好,她还没有清醒过来,呼吸还算平稳,于是我把她背到了后背上,没有迟疑的就往树林中。
可是,我真的能抛弃老易于一人而不顾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把甄阿姨藏到一堆灌木丛中。希望不能被那老杂毛现吧,不得不说打手甄阿姨并不轻,外加上我剧烈奔跑的关系,我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根烟放在嘴里点着了,烟已经很潮湿,抽在肺子里挺疼,我苦笑了一下,望着树林外那正在和八耀煞拼死战斗的老易打手心中想道。
对不起老易,我还是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死,如果真的要死的话,那就让我去吧。
迅的破了手指,在然后从衬衫上扯下了一块儿布,我还有最后的武器,长生木解符。
之前讲过了,这道符其实并不难画,我以前网学《三清符咒》的时候就会画,只不过它引的条件很大,要用自己的生命?
我嘴里碎着烟,用手指在布料上飞的勾勒出一个象形的“木,字,然后符头符胆画好,并没有画符脚,因为这里也有个说法,此符一出,没有回头路,只能破釜沉舟与敌人同归于尽。
想当年九叔就是用同样的水解符干掉了一个僵尸王,而我身为他的徒弟,用同样的手段干掉一个比旱魁低两级的八耀煞也不算毁了它老人家的名声。
想到九叔,我心中一阵苦笑,看来这次我不用镜子也能见到它老人家了,也不知道阴间好找工作不,如果梅艳芳和阿桑没有投胎的话,那么也不算是太坏。
起码,我又能听寂箕在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