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决明望着我俩,微笑的说:“正所谓上天安排,你俩就全当做是一种磨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想太多,时间还长着呢,现在找不到也许也是命运,但是命运这东西咱们三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许到时候时机成熟,那个女鬼就会自行的出现了呢?”
我明白了,心中也跟着豁然开朗,对呀,我愁啥啊,这不是我的性格啊,既然石头说我俩是长命相,那就一定是了,知道自己死不了就行,还管那么多干啥呢,那个女鬼愿意躲就让它躲去吧,命运这东西愿意恶心我也就让它去恶心吧,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会出头的。
经历了这么多,我越的觉得老天虽然总是恶心人,但是还算公平的,从八曜煞和煞胎的事件就能看出,只要问心无愧,自然一片祥和。
于是我和老易俩人又打起了精神来,石决明见我俩有了精神头,便接着跟我说:“其实我还有两件事没有告诉你俩,你俩想听哪一件?”
我和老易无语了,我一直以为石决明没有幽默感,现在才现原来他也是有一点儿的,只不过这个笑话确实有点儿冷,我俩又不是卜算的传人,你也没告诉我俩你要说的是什么事儿,我俩上哪儿选去?不是都一样么?
于是我便点着了根烟,对着他说:“你随便说吧,反正大家都不赶时间。”
石决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其实这几天我除了忙着算那逃跑女鬼的下落之外,还算了七宝白玉轮的材料,僵尸血你们应该已经搞到手了吧,算上我手里的炉中火和金包玉,咱们已经有三件了,那太岁皮和女鬼泪以及百人怨我实在是算不出来它们在哪儿,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遮挡起来了一般,卦象一片混乱。”
我一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有些惭愧,当初没有和石头说实话,那太岁皮和女鬼泪一直在这个小屋,现在就在石决明的屁股底下,由‘三森临水’压着,你能算出来才怪了呢。
于是我有些尴尬的对石决明说:“那啥..挺不好意思的吗,石头啊,其实太岁皮和女鬼泪一直在我手里。”
就算是一向沉稳有理的石决明一听这话,顿时也忍不住惊讶,要知道这可是改命的大事儿啊,只见石决明长大了嘴,眼睛都快掉到鼻尖儿了,俊男的形象当然全无,他惊讶的说:“老崔,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说太岁皮和女鬼泪也在你的手里?”
我和老易的老脸有点儿挂不住了,要知道人家石头也帮了我们不少,可是我们却老是拿我们这猥琐之心去度他这吴彦祖之腹。实在是太尴尬了,尴尬搭神六,尴尬上天了都。
老易这小子,假装呆病作,转头望着窗外唱起了那一夜,而我则尴尬的对着石决明笑了笑,说道:“是啊,就在你屁股下面的床底下呢。”
我终于明白啥叫大跌眼镜了,石决明此时完全惊呆了,他问我俩:“老崔老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于是我便有点惭愧的告诉了石决明这两样东西的来历,石决明听后相当的震惊,倒不是因为我俩之前没有告诉他,他是个聪明人,当然能想通这其中的道理,他惊讶的只是因为这一切真是太巧合了,就跟我当初知道七宝白玉轮的材料时一个表情。
我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了将三样东西都取了出来,然后放在桌子上,这三样东西,每次看时心里都挺舒服的,别管现在还啥用没有,但是一想到它们可以带来的效果,心中就满是憧憬。
石决明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对我俩说:“看来这就是天命吧,自古以来都没人能破解的五弊三缺可能注定要被我们《三清书》的传人破解。”
这话我爱听,确实,这道科学难题好几千年来不知道难倒了多少的白派先生,没想到现在就要被我们一个大学教师,一个民间科学家,还有一个死皮赖脸的倒霉蛋儿给破解了。只不过我们还缺两样,这两样东西如果没有的话,一切都是免谈。
石决明心情显然很是激动,但是他很快就平复了下,然后对我俩说:“现在既然我们已经有了五样东西,那么我们现在就只缺两样儿了,你们之前曾经跟我说,有一个人从东北的家仙头子手中偷走了百人怨,之后我通过我的掐算,那百人怨的下落竟然和你们这两样东西一样儿,也算不出其下落,估计也是被人用类似的方法给藏起来了吧。”
我和老易点了点头,这完全有可能,看来那个人也应该是个白派的先生错不了了,石决明望了望我俩,然后又说道:“其实,上次在那家面馆儿里我看见那个老板的眼睛时,心中就有些不安,这万人不遇的‘棺中刘伶眼’怎么会这么巧让我遇到呢,后来回到家里仔细的想了想老崔你告诉我的事情,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些疑点,于是便用‘庚罗定星’来算了算,谁知道这一算,竟然让我现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