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洋拍了拍自己的兜,现自己有的那把钥匙落在了家里,想独自一人折回去拿钥匙,又怕醉酒的林深深在楼道里除了什么意外,锦洋干脆直接把林深深抱去了自己的家。
此时夜深,薄睿早已经睡了,客厅里空无一人,锦洋开门,连鞋子都没换,打算找了钥匙立刻就走,进了门,锦洋才想起来那钥匙放在那件被林深深吐了一身的风衣兜里,就扔在他卧室的浴室废物娄里,想想还要闻见那刺鼻的酒味,锦洋的面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干脆放了林深深在客厅的沙里,直接走向了卧室。
锦洋有些轻微洁癖,从浴室废物娄里掏出来车钥匙之后,还拿到水龙头下用洗手液洗了大半天,才抽了纸巾,擦了擦水珠子,急急忙忙的从浴室里赶了出来。
林深深在客厅里等了一阵子,没有等到锦洋出来,就迷迷瞪瞪的站起身,冲着唯一开着门的锦洋卧室走去。
她刚一进屋,就一头撞进了从浴室出来的锦洋怀里,撞的锦洋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了身体。
林深深脑袋靠在锦洋的胸膛,傻乎乎的抬起脑袋,望着锦洋那张美的惊人的面孔,张着嘴,憨憨的笑了笑,就昂起头,冲着锦洋的唇上,继续贴了上去。
林深深唇瓣软软的,贴到锦洋唇的那一刹那,她还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锦洋软热的唇。
刚才在楼道的那个吻,让锦洋想起往事,显得有些恍惚,此时此刻,林深深这样挑逗的舔弄他,夜深人静,他的体内对她随时可以觉醒的欲-望,很快就张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