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青筋，猛然的跳起。

他的眼神，也突然浮现了多种情绪。

冷漠。

绝望。

痛彻。

失望。

薄凉。

仿佛是一个幻觉一样，迅速的变幻着。

最终，却化成了温佳人的身影。

他的眼底，全是她。

温柔的不像话。

李念整个人都低沉的笑了笑，笑容宠溺，就像是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

没有任何的区别。

他的声音，带着点点的低沉，轻声的开了口：“……所以，这两年来的一切，都是在你严密的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