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陆念歌提及，凌沫沫的面色变得很淡，她淡淡的瞥开了眼光，说：“那又怎样？”

陆念歌的垂眸，微微动了动唇，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不知道是因为女孩的这句不轻不重的那又怎样，还是自己喝了的酒挥了酒劲，他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疼，他这几天过得很不好，反反复复的想起来他和她的曾经，想起来她笑容满面的对着他说过的那些絮絮叨叨的话，那个时候，他觉得她真是一个傻女孩，可是现在，他却觉得，那个他爱之入骨的傻女孩，就这样被他一点一点弄丢了。

陆念歌又从烟盒里抽出来了一根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他舔了舔唇，就看着凌沫沫俊秀的侧脸，像是斟酌了很久一般，像是下一个很凝重的决定一样，他开口，说：“沫沫，我们好回去吧！”

凌沫沫忍不住的轻笑了两声，转过头，看着陆念歌，没有说话。

陆念歌看得出来凌沫沫眼底那一抹轻轻浅浅的嘲讽，那般的凌厉，仿佛要把他的心脏给撕碎了一般，他恨不得就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可是他自虐一样，眼神清明的盯着凌沫沫，模样无辜，“沫沫，我们再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们从新开始，我跟简晨曦离婚，好不好？”

陆念歌越说越觉得自己快要难受死了，到了最后，他的声调都有些颤抖了：“沫沫，我现......我爱的还是你。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错了......

凌沫沫听到这句话，眨了眨眼睛，就忽然笑了。

那样的笑容，没有憎恨，也没有爱慕，有的只是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