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千寻,你敢,你敢杀我,我可是清远国的公主。”段红惊滞,连声喊道,希望可以用她现在的身份让梦千寻有所顾及。
“哼、。”只是,梦千寻却只是冷冷一哼,“清远国的公主?你现在就是天皇老子,今天,我都不会放过你,你抢我的夫君,你觉的我可能会放过你吗?”
“梦千寻,我什么抢你的夫君了,你的夫君不是就在那儿,我就算抢也只抢了你以前的,、、。”段红此刻是真的有些急了,这种不能动弹,不能反抗,只能任人宰割的情况下,只怕任谁都会急了。
只是,她那略带着急的眸子中,却明显的带着几分算计。
她那话语中的意思,梦千寻当然明白,而此刻夜无绝也听的懂。
只是,夜无绝此刻的神情间,却不见任何的异样,只是那般静静的站在梦千寻的背影,柔情款款。
“段红,你不觉的我们之间的帐该好好的清算一下了吗?”
这一次,梦千寻的声音中更多了几分嗜血的冰冷与杀意,“该了结的,今天都做个了结吧,今天,我亲自动手,也算是为我的好朋友报仇了。”
想到在现代时,她最好的相依为命比亲姐妹还要亲的朋友,梦千寻的心就忍不住痛了起来。
就是段红,这个狠毒的女人,亲手杀死了她最好的朋友,而且还炸死了她的同事,这个仇,她不能不报。
今天,的确该做了一个了结了。
想到这些,她的脚快速的抬起,直接的对着段红的咽喉踩去,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害人,在这古代还不知道要整出什么事来,早除了她,也是为民除害。
不过,她也不想再继续的折磨她,而是给她一个痛快的。
孟冰的眸子微闪了一下,脸上也多了几分狠意,“对,像她这样的女人断然留不得,杀了她,以绝后患。”
夜无绝也没有说什么,刚刚那一击,他原本就是想要她的命的,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命够硬,竟然还没有直接的摔死。
这个女人,的确留不得,刚刚,若不是他的意志力够强,只怕就真的中了她的道。
而且先前的时候,他也的确是因为思索着梦千寻的事情,被那花香迷的有些头晕。
梦千寻的脚快速的踩向她的咽喉,不带丝毫的犹豫,又狠又准,对付段红这样的女,实在不用心软。
这一脚,她用了十成的力气,本就是想要一脚结束了段红的性命的。
只是,就在她的脚就要踩到段红的脖子上,突然从黑暗中飞到一个什么东西,直直的向着梦千寻飞来。
梦千寻感觉到那直向她飞过来的暗器,双眸一沉。
但是,这样的机会,她却不想放过,所以,她的身子只是快速的一避,避开那暗器,踩向段红的脚却没有收回。
她知道,这次若是放过了段红,接下来还不知道这个狠毒的女人会惹出什么事来。
而此刻,段红就利用这一瞬间的空间,身子猛然的一撑,强硬的将她的身子移开了些许,梦千寻的脚便落在了段红的锁骨间。
因为梦千寻本来就是用足了力气,这一脚落下,顿时听到骨裂的声音。
“啊。”段红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上更是冷汗直流,痛的全身着抖。
梦千寻的双眸微眯,脚再次的抬起,再次的向着段红袭去,只是,这一次,黑暗中再次的飞出暗器,这一次,不是一个,而是几个。
站在后面的夜无绝猛然的一惊,快速的向前,将梦千寻揽住,快速的带着她后退。
而他的脚,在后退时,猛然的抬起,狠狠的踢向了段红,再次将段红踢飞了起来。
只是,他毕竟是带着梦千寻后退,躲闪的时候踢出了那一脚,所以那一脚的力道并不是太大,只是将段红踢出了两米的距离,然后段红再次的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隐约间似乎再次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一次,她不死只怕也没有多少气。
而且,她再次的落在地上后,便没有了声音,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痛晕了。
刚刚虽然有暗器从黑暗中飞出,但是却一直没有人出现。
梦千寻的眸子望向那刚刚向她飞出暗器的方向,唇角慢慢的扯出了一丝冷笑,会是他吗?
在这北尊国,段红并没有其它认识的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才救她的人似乎不多。
而且,那人却还不出现,所以,梦千寻能猜的只有那一种可能。
她唇角的笑越来越冷,冰冷中,似乎多了几分绝裂,好,真好,他是想杀了她吗?为了保护段红而杀她。
“她应该死了吧,我去看一下,若是没有死,我再补她一剑。”孟冰见段红没有了动静,微愣了一下,然后合着剑向着段红走去。
“小心那些见不得光的人的暗器。”梦千寻的唇角的冷笑中多了几分嘲讽,是在提醒着孟冰,却也是在警告着黑暗中的人,此刻若真是他,他这暗器还能出手吗?
而且,孟冰可公主。
只是,她的话语一落,黑暗中几个暗器,却是再次快速的扫了出来,纷纷的落在了孟冰的面前,比起先前,更多,速度似乎也更快一些。
整整的一排,整齐的摆在孟冰的面前。
孟冰微微的呼了一口气,眸子中却多了几分怒火,“连本公主都敢伤,好大的胆子。”
夜无绝的眸子微微眯起,手微扯,扯掉了头顶了一根枝叶,然后快速的对着刚刚出暗器的地方射了过去。
随即黑暗中,便传出一声闷响声,似乎是什么倒在了地上。
“这么不经打,一下子就打死了。”孟冰微愣,似乎有些意外,但是也正因为这样,心中更多了几分警惕,“只怕有诈。”
夜无绝的微眯的眸子也是微微一闪,似乎也没有想到,那黑暗中暗器的人,竟然避都没有避一下,就这么被打中了。
梦千寻的眸子却是微微的一睁,若真是他,反应绝对不会这般的尺牍,难道是她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