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宁安国皇宫中。品 书 网 ( . v o dt . c o )
大殿中,耶律泓悠悠转醒。“让我进去!我有要事禀告皇上!”殿外,丞相慕容连与拦着他的內侍争吵着。
“咳~咳~让他进来。”耶律泓虚弱的吩咐身边內侍道。
“陛下,大事不妙了!”慕容连不等门开好,就急急的冲进了殿内。
“那平远国兵将调动频繁,打着为其太子报仇旗号,已有大兵压境趋势;另外两国,也在观望,势必也要分一杯羹!宁安危矣!”慕容连跪倒在地,颤抖道。
“废物!”刚转醒的耶律泓一阵急促的喘息后,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陛下!快叫御医!”慕容连连滚带爬的跑向殿外招呼道。
大殿中,人头攒动,又是一阵忙乱。
冥王府,书房中。
诸葛正奇道:“王爷,宫内的线人传话来说耶律泓那狗东西,怕是活不长久了。”
“死,可比活着容易。九歌还没有亲手杀他,他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死去!本王要他看着他的权势一点点倒塌,本王要他生不如死!”墨煌冷冽的声音如同利剑,不禁使人胆寒。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
大殿的床榻上,耶律泓气若游丝的喘息着,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他还活着。
风,从窗户吹进来,不禁有了丝丝寒意。
白色的床幔在风中飞舞,像极了无数张牙舞爪的鬼魅。
灯光在灯盏中不断的摇曳,忽明忽暗,一阵风过,又灭掉了几盏,使得大殿更加的昏暗了。
一阵空间波动后,曼陀罗花的诡异香气充斥着整个大殿。
墨袍红,此人不是墨煌又是谁。
随着一步步走向床上那个苟延残喘的耶律泓,脚下绽放出朵朵的曼陀罗花。
愈走近床榻,墨煌身上的黑暗之气愈重,最后,墨煌整个人都暗化在黑暗之气中,他是冥王!是整个冥界的王!
床上的耶律泓亦感受到了阴森的黑暗之气,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巨大的噩梦之中,气息剧烈的颤动着,冷汗不断冒出,瞬间,便浑身湿透,夜风袭来,让耶律泓抖的更加剧烈。
墨煌阴狠的看着床上的耶律泓,用心念侵入耶律泓的意境中道。
耶律泓的意境中,满是无边无际的血海,一个黑色身影显现出来。
“想死?!哼!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墨煌冷声道。
“你!朕早该想到是你!朕动手还是太晚了!朕可是这宁安国的皇,你这是造反!”耶律泓惊道。
“不管早晚,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你——安宁国的皇?!呵呵,还真把自己当东西了!”墨煌冷笑道。
“吾主宰生死!你不过是一介蝼蚁!吾叫你生,你便生;吾叫你死,你便死!如今,吾要你生不如死……”在耶律泓惊恐的表情中,墨煌退出了耶律泓的意境。
一颗药丸在墨煌的手心中滚动着,捏住耶律泓的下颚,药丸滚入耶律泓的口中。
一阵空间波动,墨煌已经消失在大殿中。
墨煌的余音一直回荡在耶律泓的意境中,耶律泓抖入筛糠,随着药力的渗入,一个哆嗦,人倒是清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床头,却是冷的更加厉害……
迷幻森林那边的平远国。
凤仪殿中灯火通明。
“太医,皇后怎样了?”平远国国王公孙行负手而立道。
“皇后悲伤过度,心力憔悴,悲则心系急,而肺布叶举,上焦不通,荣卫不散,热气在中,悲则气消,悲哀动中者,竭绝而失生”。太医匍匐在地答道。
“尔等好生医治。”公孙行淡然道。
“是,微臣必当尽心尽力。”太医叩道。
公孙行言必转身离开了凤仪殿。
角落的甘霖殿中,端妃燕芝正在读着手中的纸条,看完变投入火中,化为了灰烬。
“娘娘,那凤仪殿的眼看就不好了,咱们终于不用再受她的气了!”端妃的贴身侍女言青激动道。
“你的毛躁性子怎的就是改不了呢!”端妃责怪道。
“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只是太高兴了,奴婢不敢了。”言青忙认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