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智见孙二狗那急样,笑起来:“不用担心,没什么事,你真当我做事那么不靠谱啊,一切按照你预想的那样完成了,那个传说中的五哥抓来了,正关着呢。”
孙二狗还有些不信地问:“真的假的,到底怎么回事?”
钱大智看了下值班警察说:“真没事,不信你问他吧。”
值班警察也笑说:“没事,他骗你的呢,要死两个人了,哪里还能这么悠闲。”
孙二狗一下子就郁闷起来,看着钱大智问:“既然没事,你小子催魂一样的把我催来干什么,开玩笑也不像你这样的吧!”
钱大智挺得意地说:“怎么,打扰了你的好事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过这么久你才来,你还是把事情干完了才来的吧?”
孙二狗不承认:“屁,三更半夜的,没有车子,在路边等了好久。我说你这样是真不厚道,知道不,明天还要赶早去龙城,我都睡觉了,你把我弄起来。事情完了你回去睡觉不就得了吗,还折腾个什么劲?没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你撒一次谎我信你,撒两次我信你,你第三次说真话我都不会信你了,到时候看你会有喊救命的时候。”
见孙二狗是真郁闷得想火了,钱大智不开玩笑了。
他也认真起来说:“行了,你小子别装得那么委屈了,事情因你而起,得你来做下笔录,充当下证人的吧?本来警察同志说明天,但明天我们赶早得走,所以只好今晚把你请起来先完成了再说,别好像搞得我跟你杀父仇人一样的那么恨我。如果不是必须你和你的小燕子到场,我不会叫你起来的,我钱大智什么时候在你心里这么不仗义了,要不然你这趟浑水我才不来趟呢!”
钱大智这么一说,孙二狗倒觉得惭愧起来:“行了,我知道你耿直,讲义气,没话说,到龙城了,你和他们去玩的事情,我帮你买单,够爽快吧!”
钱大智一听这话,精神来了,半信半疑地问:“你没有骗我吧?”
孙二狗说:“你帮了我,怎么可能会骗你。”
钱大智说:“算你有良心。”
孙二狗看了眼值班警察说:“现在我来了,需要做什么笔录的,尽早做了,我还得赶回去睡觉呢。”
钱大智说:“他不负责这个,案子大了,得他们领导才行,已经给他们的领导打过电话了,说马上赶过来,稍等就行了。”
于是孙二狗就坐下来和钱大智以及那个值班警察聊天等那个领导过来,小燕子坐在那里玩手机。
“怎么样,爽了吧?”钱大智瞄了眼小燕子取笑孙二狗。
“屁,别乱说,我们是清白的。”孙二狗不承认。
钱大智“哼”了声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进了你的房,还不上你的床,你又不是傻子,你承认了我又不和你分享的。”
孙二狗打死不承认的开着玩笑说:“是真没有,你放心,如果要做的时候,会和你打招呼或者事后告诉你,谈谈做后感的。”
“真没做?”钱大智还是不相信地问。
孙二狗说:“第一次认识,哪里有那么随便就能做了,怎么也得先接触了解啊,就算想做,那也得矜持下吧。”
钱大智说:“矜持?靠,还当是第一次啊啊,有什么矜持的,现在的女人直截了当,还没做就探讨起技巧了。
“确实是。”值班警察也插话说:“现在能跟着男的去开房的女的根本就早做好了被搞的准备,而且完全是女的有想的那种兴致了,反正她们也看得开,搞了就搞了,也不会少块肉,还会爽,何乐而不为呢?”
“看来传言不错,你们警察没有个好东西。”钱大智调侃。
值班警察知道是开玩笑,也不生气,而是大方承认:“别说我们了,比你们当兵的差远了,传说你们才是狼,在军营里见不到女人憋得慌,一出军营就野性大了。其实嘛,管他是军人还是警察,还是别的什么人,是人都有生理需要,要了还想要,也没什么可说的。”
孙二狗说:“但还是你们当警察好,机会多,随时找点什么机会就和女的搞上了,据说你们去抓那些廊洗头妹的时候都会借机搞一次,反正她们拿你们也没办法,不答应的话就抓住,答应了就放一马,是不是有这回事?”
值班警察倒也聪明,模棱两可地回答说:“这些事情可是敏感话题,不能说的,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钱大智说:“你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哎,不是我说,做人好色点倒也没什么,但如果总是去想着占那些小老百姓的便宜那真不是一件好事,现在那些老百姓的口里,你们警察比土匪还可恨。”
值班警察也不介意地:“天下乌鸦一般黑,就算我做个好警察,也没屁用的是不是?如果一起的人都得乱来,我一个人不乱来,便成了另类,生存不下去;如果领导让我做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想做,领导又得灭了我。所以,也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
孙二狗叹口气说:“有句话经典啊,不怕黑社会,就怕社会黑。”
值班警察说:“全世界都这样了,那还有什么话说,就像有句话说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现在这些人,无论在什么单位,都想着往上爬,不断的求升迁,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有点实权,捞点油水,要真靠那点死工资的话,只怕连多大的官也只能过个勉强的小康生活了。这已经成为一种社会趋势,并不是哪一个人的原因。就像现在的女人,自己什么资本都没有,老想嫁高富帅;选择的男人呢,什么都没有,也想找白富美,就更别说有点资本的呢,那非得把眼光吊高了看。都想生活得更好嘛,是不是?”
“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