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纯气愤之极,一抬脚就往地上的老太婆头上踩下,准备将她的头当南瓜一样踩个稀巴烂,但天罡却刚好冲到,将老太婆的脚一拖喊:“留个活口!”
天罡喊完还怕老太婆有什么反抗,迅速出手,将老太婆的两手和两脚的筋骨都给废掉了,老太婆顿时间变成一滩烂泥似的躺在了那里。
天罡回过头,忙从身上摸出跌打损伤的金疮药 ,看了看唐静纯说:“你忍着点痛,我先为你止点血!”
唐静纯虽然看不见自己脸上的口子,但从汹涌而出的血,而那种火烧般的痛楚就知道伤得不是一点点,很有可能这张美丽的脸就给毁掉了!
但不该生的也已经生了,她只能尽量挽回,让天罡将金创药的粉末敷上了脸上的伤口,药性与伤口接触,产生出更巨大的痛楚来,但她是个坚强的女性,极力地忍着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
天罡在唐静纯的脸上为她撒上了金创药,回头看着竹篓少女问:“你能想法找点布条什么的帮她包扎下吗?”
竹篓少女点了点头,走上前看着唐静纯说:“我先扶你进去躺着休息会吧。”
天罡说:“她脸上刚上药,扶着会把药抖掉,还是我们抬着进去,先休息会吧。”
当下天罡便和竹篓少女将唐静纯抬进了屋里,天罡让地煞他们把老太婆也抬到屋里,好好审问。
唐静纯被抬到了堂屋中一张乘凉用的竹床上躺着了,竹篓少女抬起目光的时候与天罡对望了一眼,现天罡的目光火热地正看着她,忍不住脸一红,忙说:“我去给她找布条包扎了。”
在抬着唐静纯进屋的过程,天罡一直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越看越觉得她漂亮可人,对于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来说,一个虽然有过性 生活但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男人来说,搂抱着一个纯洁美丽的女孩儿在怀抱里,突然之间找到了一种心灵中从未有过的颤动,那种感觉美好得无以复加。
一起进屋的时候,天罡心想自己一定是爱上这个女孩儿了,虽然这个女孩儿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而他已经三十,但是对于恋爱,他的人生是一片空白的,他十二岁就被选入国家秘密种子队进行强化训练,十八年都出生入死,没有过一段很多人人生里都有的纯洁恋情,那是他心里的遗憾,也是缺陷,或者说是一个情节,而这瞬间,与竹篓女孩儿的碰撞,他那情结陡然间春暖花开般的苏醒了过来。
地煞他们已经将那个假冒水格桑的老太婆给弄进了屋里。
天罡看着死猪一样的老太婆问:“你真的杀了水格桑?”
老太婆怨毒地一笑说:“虽然我们不知道你们来找水格桑是为什么,但是由你们这么重要的人物出面来请她,可想而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既然她不愿意与我们合作,我们又不能让她为你们所用,那么最好的办法就只能杀掉她了。而且为了我们计划的周密性,不只是要杀掉她,还得杀掉她的全家,哪知道竟然有一条漏网之鱼突然出现坏了大事,真是天意!”
天罡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就这么滥杀无辜实在令他心痛而愤怒,尤其是想到竹篓女孩儿丧失亲人后的痛苦,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一个地方和竹篓女孩儿连在一起了似的,但他还是忍住杀机问:“你是天马帮的人还是飓风恐怖组织的人?”
老太婆问:“这有关系吗?”
天罡说:“当然有关系,你是谁的人,谁直接指挥了你,这笔账就最先跟谁算,而且代价一定会很大。”
老太婆冷笑一声:“算账,你做梦去吧,这个国家早晚都会完的,你们这些人,早晚都会成为孤魂野鬼,没有人救得了这个国家,对自己的国民虚假,腐败,暴力,但对外国却懦弱,无能,已经无可救药了!”
天罡讽刺说:“你不过是山野小民,鼠目寸光,知道什么国家大事。还是别扯远了,说说你自己的事情,说得好,你还能聊度残生,否则的话,明年的今日,就只能是你的忌日了,文明教文明尊老爱幼,你无法让我尊重,但最好不要激怒我,我真的很残忍,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说,你假冒水格桑有什么阴谋计划?”
老太婆仍然怨毒地笑着:“你想杀就杀吧,别指望从我的嘴里掏出什么了,我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死在今天也是天意,总之,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见这个国家的灭亡,看着一群蠢猪统治了这个国家,我就觉得愤愤不平,这个国家不灭,我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