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点,好好补补,等会儿你才有精力,否则的话你会喊不行的。”杨玉娇将特地点的据说能助长男人性功能的海参和生蚝推向张风云的面前。
张风云说:“放心吧,就算没精力了,吃伟 哥,我答应你的五次,也一定会做到的,我做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绝不食言。”
杨玉娇笑:“亏你还记得这事儿,行,等下可别忘记买伟 哥。”
两人的话里暧昧裸 露,旁若无人,完全没有把对面桌上的死鱼眼老头儿放在眼里,以为那只不过是一个打酱油的路人甲。
张风云还偶尔会看下那个老头儿,老头儿只是慢吞吞的吃着东西。张风云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他是一个人,眼睛那样了怎么还能看得见?但因为觉得不礼貌,也不好一直盯着看。
“要不,咱们喝点酒吧?”杨玉娇见张风云吃东西很快,觉得如果时间早的话他可能坚持要回去,所以应该把时间拖晚一点,而且酒能乱性,喝点酒会更利于两个人的沟通交流无距离。
不知道为什么,杨玉娇总隐隐的感觉到张风云有那么一点闷闷不乐的,与往常有那么点不一样。
“行,你喝什么酒?”杨玉娇没想到张风云回答得很痛快,其实是张风云心情的确不好,他还是或多或少的有点失恋的感觉的,他知道面前的杨玉娇,不可能会是以后能陪着自己一辈子的女人,心里曾经有过的期待,在不知不觉的思绪留化成涓涓流水,静静的带着几分伤愁流淌着。
许多心情不好的人,先想到的就是喝酒,想买醉,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东西,虽然都知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杨玉娇便要了“竹叶青”,一种度数较高后劲比较强的酒。
几杯酒下肚之后,杨玉娇才终于问出了口:“我怎么觉得你的心情有点阴郁,是生了什么事吗?”
张风云的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极力掩饰,还是不经意间表露出来了,那可不能,于是忙摇头说:“没有啊,我好好的,哪里有什么事情生?”
杨玉娇说:“可我就是觉得你跟以前有些什么不一样嘛,难道你还把我当外人,有什么隐瞒着不能说?”
张风云见杨玉娇都肯定地看出自己心情有问题了,再不承认可能会引起她的怀疑,于是借着话叹了口气说:“和你说了也没什么用的。”
杨玉娇说:“不管有没有用,只是多一个人来分担啊,或者我能帮你出点什么主意呢,到底什么事情?”
张风云说:“虽然圣魔者和飓风恐怖组织被暂时地遏制住了,但也只是暂时而已,说不准它们什么时候一下子就冒出来,咱们这日子过不安宁啊,我在想,上次我还只是受伤,下次我说不准就一命呜呼了,我还没有结婚,还没有孩子呢,拿着那么点微薄的工资,拼死拼活的,太不划算了。”
杨玉娇听了张风云的话吗,没有半点怀疑,的的确确,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足够张风云郁闷的,谁不想过点安稳日子,谁愿意随时都冒着生命危险出现在最危险的地方呢?
“要不,你退役吧?”杨玉娇劝说,她想,张风云如果从战神退役了,自己虽然不能再有利用得到的地方,至少也不会被牛大风胁迫着来吧张风云当成棋子,这样一下会很危险,就算张风云现在没有觉,但有句俗话说的好,久走夜路要闯鬼,终有一天,张风云知道了她一次有一次利用他的话,两个人的感情将情何以堪?
在杨玉娇的心里,不希望这段感情被破坏。
而且,她的终极目的,不是为了中情局的牛大风服务,而是为了东瀛鹰 派势力,为神田大佑效命,她没有必要因为牛大风来牺牲掉自己的很多东西。
“退役?”张风云自嘲地笑了笑说:“我都想过不只一次了,但我还正当壮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正有事的时候我却当一个逃兵,我以后还能抬头面对我的军装,面对我的长官和兄弟吗?”
杨玉娇说:“可是,活着比什么都好。”
张风云摇头说:“不,轰轰烈烈的死去,比行尸走肉般活着好。”
说着,张风云自己喝了一杯酒。
杨玉娇也跟着喝了一杯酒。
餐厅里人来人往,渐渐地也稀少了,张风云旁边桌子上后来吃东西的人都已经先走了,餐厅开始慢慢的有些冷清下来、。之前的服务员来回地跑个不停,现在能站在旁边静候服务。
张风云抬起目光看了眼周围,只有零落的几桌人在吃东西,而对面那个奇怪的老人儿竟然还在。
不经意地碰触到老头儿那抬起来的眼睛,张风云竟然有那么瞬间的错觉,像是看到了鬼。跟他在电影里看见的鬼没有区别,那老头儿死鱼般的眼睛那么可怖,让他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那个时候,张风云开始想到,这个老头儿并非是一个残疾,而是一个很邪异的角色。
因为他坐在那里,淡定如山,处置泰然,却不知不觉间,流露出一种诡异的杀气。
“吃饱了吗?”张风云看着杨玉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