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洛叔叔有难,她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然后穷人的悲哀在于,她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个光鲜亮丽的躯壳。
人命和尊严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素素……”
转过头,她看到约她的九姐在招手。
她点点头,跟着九姐踏上通往帝宫第九层的专属镀金电梯,一进电梯,九姐就神情凝重地嘱咐她:
“丫头,我跟你说,这位爷来头可不小,咱得罪不起的,你千万不要逆了他的性子。这线是九姐好不容易才搭上的,15万不是小数目,你可得使点劲儿!”
撩一撩长,她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不是爷,为了洛叔叔的命,她又怎敢拧着性子。
帝宫第九层乾坤殿。
璀璨耀眼的仿古水晶灯下,钱傲端着酒杯大喇喇地靠在辅着水貂皮的沙上,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一下一下的扣击着杯沿,这是他不耐烦的习惯动作。
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上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看上去玩世不恭,可那幽深的双目里却蛰伏着野兽般危险的阴鸷。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和狂傲,像极了一只充满攻击性的野狼,随时会将人吞噬入腹。
话说这钱傲,典型的牛逼二代,年纪轻轻就从母亲手里接过了权力棒,成为了J·K国际中国区总裁,J·K国际全球家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一跺脚满城颤的商业巨鳄。
他爹老来得子,年过不惑才生下这小祖宗,从小被惯得无法无天。
“我说钱老二,听老爷子说,你和咱家小雅的事儿定下了?”白慕年淡笑着问道。
他是‘帝宫’会所的老板,白家的长房长孙,钱白两家原是世家,这哥俩更是打小一个大院长大的,从玩泥巴、下部队,打群架到泡妞儿一路走来,从未缺席过彼此的生活。
钱傲微眯了眼吸了一口烟,线条刚毅的下巴微微上扬,“年子,少他妈给我扯蛋,你是不是瞅着哥哥我风流快活特不乐意?”
摇了摇头,白慕年有些失笑,话峰一转,担忧的说:“疯子的事儿你听说了吗?酒驾撞人,听说人伤得不轻,这小子丢了车就跑了,警局那边正在查,这事儿得你出面,让他爹知道,非揍死他不可。”
“一会我打电话知会一声,明儿要去H市,看上块儿江边的地,价钱还没谈好,郝靖那小子,一辈子就知道装疯卖傻。”
白慕年淡笑点头,见九姐进来,笑着招了招手。
“九姐,不是说有顶顶漂亮的鲜货?还不快弄来孝敬钱二爷。”
九姐眸光闪了闪,随即露出职业的讨好笑容:“可不就是,这姑娘是戏剧学院的校花,还未破过身呢。”
钱傲噗哧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转过身边笑边摆手。
“甭他妈扯淡了,戏剧学院还有处,八成是后做的一层膜吧。”
一听这酒肉臭的朱门二代戏谑的话,元素那火蹭蹭地往上窜,不就是胎投得好么?凭什么这么糟践她们?一激动,以至于忘了刚才沉淀的情绪,冲口而去就是一句雷语。
“我就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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