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已经修补好了树屋,正在烧水泡茶,茶叶用的是某种树的树叶,好运姐去小溪冲洗衣服上的沾上的泥水。
崔铭坐下拿过风的茶喝了一口,味道有些苦涩,偏淡。风看了眼好运姐的背影,问:“怎么样?”
“鱼咬钩了,没钓上来,但是我觉得明天应该就会上钩。”崔铭回答。
“我是问,你和这么热火的好运姐塞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崔铭看风:“你无聊。”
“是啊,我很无聊,所以我才问。”
崔铭道:“从身体反应来看,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从精神反应来看,不是一件好事情,对我干扰比较大。”
“少年,何必在北月一棵树上吊死,人生苦短,即使你守身如玉,也拿不到贞节牌坊。”风说了一句,转话题:“是乌龟吗?”
“应该是,这家伙有很高的智慧,而且很谨慎。从它表现来看,我判断不出有什么恶意。先他选择了白天,而不是夜晚。其次他虽然努力隐藏自己行踪,但是并没有定点埋伏你。目前判断,它想和我们交流。”
“又下雨了。”风和崔铭移动茶具到树屋上,树屋上点火,两人坐着喝茶。风道:“还有一条,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三个人,昨天我们杀了刺客,很多人不知道,但是他是在附近活动的,应该对我们身手有些了解,还坚持来试探查看,没有什么敌意,但为什么不直接现身呢?”
“就因为昨天我们实力表露出来,导致他进退两难。他知道一旦赌错,他将万劫不复。”崔铭朝下面招呼道:“头,汇报工作。”
好运姐手成手枪对崔铭开枪,翻上树屋,将外套放在火堆边烤,看其身材玲珑较小,但是该有的东西都有。崔铭没有分心,道:“头,我觉得他没有太大恶意。两个计划,一个是明天继续钓鱼,一个计划是,明天我一个人在营地等他。【ㄨ】”
好运姐道:“你一个人?目前所有一切都是你主观判断。我对你有信心,为以防万一,我留下。”
崔铭道:“我可打可跑,不用担心,再者我比较合适谈判。”
风做个手枪手势指火堆,学好运姐口吻:“乌龟,说还是不说,再一声不吭,老娘让你知道菊花为什么这么红。”
好运姐不甘示弱,头朝后仰,忧郁的看屋顶:“乌龟,我不想为难你,不要让我为难。因为我的刀……不会答应。”
崔铭无语:“两位,我们说正事行吗?无论哪个计划,我们必须弄出路线,隐藏点,然后战术配合,互相联络。”
挺无聊的,一块屁大地方,外面下着雨,空气湿热,危险多,大家守一个白天还是很腻的。崔铭已经很无聊将计划细节做到了粉碎的地步,才花费了一个小时。崔铭下来:“我去弄点野味。”
好运姐看崔铭离开,翻身滚到风身边,低声道:“他是雏?不是那种雏,而是原始雏?”好运姐一直认为崔铭对男女之事不熟,但是今天现,哪里不是熟悉,完全是一片空白。
风惊惧问:“禽兽,你想干嘛,有种冲我来。”
“没兴趣。”好运姐颇为纠结:“北月好歹是猎人,否则真想抢一次男人。”
“抢?”
“少年不谙人事,人散去,碎了相思。”好运姐悠悠说了句散文诗。
风纠正道:“应该是人睡去,睡了后相思。后面半句是,初逢雨露,难以自拔,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你想想就好,我和他是兄弟,虽然我讨厌北月,但是你要搞他,我只能翻脸。”
“他不是很聪明吗?需要你保护?”
“他不知道某些事的诱惑力,自以为自己能把持。”作为一个过来人,风道:“我不介意被睡的,你可以考虑一下。”
“死开,老娘注重是品质,从不滥竽充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