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系统分析道。
“必须滴!”莫墨瘪嘴回道,系统太打击人了。
以他如今的年龄,想女人还是太遥远了,还是思索如何赚钱更实际一些。
眼界决定境界,心态决定人生,他必须调整自己的心态,改变思想,努力学习,提升自己。否则哪怕他重生了,有钱了,见识不多,吊丝永远是吊丝,暴户一个,重生并不代表着全能。
莫墨不觉得自己是重生人士,就霸气侧漏,人人甘心当他部下。
那些后世政商大腕,哪一个不是聪慧绝伦,智谋滔天,逢凶能化吉,怎么可能甘于屈服他人之下。
他更明白,钱是永远赚不完的,活的快乐更重要。
况且,身体比钱更重要,人就像一根柱子,钱就像零的数量,一万,一百万,一亿,但若是人倒了,钱也没了。
前辈子那是没有经过有钱的日子,他才会对金钱那么渴望。
如果说赚钱,莫墨目前还真只知道炒房。
不过,他可没有资金炒房。
他在地球赚钱难,但是能穿越到异界,来回倒卖些商品,想赚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莫墨想通这点,大概有个展方向,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但又对前世的事有很多遗憾,问道:“系统,你说我还能不能回到重生前的2030年?”
莫墨重生,有点亢奋,但惊喜之余,又是悲喜参半,悲伤的眼里,仍有旧时泪痕,对前世依然存在些不舍,依恋,更多的是不甘。
他不舍前世姐姐那可怜的孩子,今后不能再相见;
他依恋前世那些美好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他不甘前世努力半辈子,竟一事无成。
他依稀可见,那抚不去的酸楚。
一朝看清前尘往事,蓦然间眸,伤心人重回童年,恍如一梦,匆匆过往空荡人间。
浮生千万如烟,往事只是一场梦,梦醒已沧海桑田,何处追忆?
荒芜了的时光,就这样匆匆飘散,惟有泪千行。
莫墨思绪慢慢地飘回前世那些日子,有快乐,更多是伤感,不知不觉,心中涌上一阵酸楚,凄然泪下,稚嫩的脸上缀满了泪水。
秋风萧瑟,屋外的枫树都为他伤感,枯叶飒飒飘落。
“宿主,莫伤怀,已经不能回去了!珍惜眼前时光吧!”
是的,往事如烟,就让他过去吧,人不能沉浸于过去的痛苦中不能自拔,应该重新开始生活。
莫墨稚嫩的小脸上,展露出一股和他年龄不相匹配的坚毅表情。一双炯炯深邃的眸子闪铄着,仿佛充满了无以伦比的智慧。
莫墨摒除杂念,想,可以壮志凌云;
干,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展才是正途。
异界,会是怎么样?
未来,又是怎么样?
莫墨,非常期待明天的到来。
“老弟,吃饭了,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一个小女孩看到莫墨坐在门槛上撑着下巴,觉他有些黯然伤神,于是提醒他说道。
这个小女孩扎着小辫子,瓜子型的脸蛋有些干裂,打扮谈不上时髦,甚至可以说是土里土气,洗得白的衬衣上还沾着些泥土,纯粹是一个淳朴的乡村姑娘,整个人洋溢着浓郁的乡土气息。
“嗯!”莫墨挠头回道,眼前的小女孩就是他的亲姐莫婉晴。
这几天,莫墨每次见到她这样,自己心头反而涌出一股莫名的伤感。
在前世,姐姐高考故意落榜,由于家庭经济拮据,她没有选择复读,而是直接去深市打工。
莫墨上大学的费用,多是姐姐寄给他的钱。后来姐姐嫁给工友,但婚姻不幸,最后还是离婚,带着一个女儿。
那一世,莫墨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和难以弥补的创伤,一块疤永远结在那里。
这一生,他要改变自已,从而改变自家人的命运,姐姐也就不再重覆旧辙,不再嫁给那个无良姐夫,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那个外甥女了。
莫墨跨进厅堂,坐上凳子,从母亲手上拿过碗筷。
“多吃点蔬菜,长身体。”青年男人洪厚的声音传出,脸上微微笑。
青年男人就是莫墨的父亲莫耀,今年36岁,一笑起来眼角爬满皱纹,再加上整个人皮肤黝黑,感觉都四十几岁了。
坐在莫墨旁边的青年妇女,就是莫墨的母亲,宁兰馨,今年34岁,看着却像四旬妇女,笑容和蔼可亲。
这几年,莫墨的父母平时帮人做点苦力活赚点钱,闲时务农。全家除去家用,略有存款,但全用来还建一层楼房的债,后来又生一些不愉快的事,使得全家欠债累累,如堕入冰窖。
那几年,家庭生活压力越来越大,莫墨的父母老得越来越快,到他上大学时,其父母虽不到50岁,但两鬓已经花白。
今晚的饭菜,也就一碗番茄蛋汤两碟素菜,但对莫墨一家人来说算是比较丰盛的晚餐了。
一家人吃饭,谈笑风生,满屋回荡着笑声,如果问莫墨什么是幸福,对他来说,能和一家人一起吃饭就是幸福。
莫墨看到父母夹菜那干裂的手,一股酸楚感在他心中涌出。
莫墨越感到赚钱的重要性,时间还真不让他等待,他希望父母早点脱离苦打工的日子,没那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的生活压力。
“哎哟,一家人都在呀!”
突然间,门外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讥讽笑声打断了一家人的轻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