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个家伙最后押的这二十万,自己要赔付四百万。
麻痹的,让我去死了吧。
这一刻,荷官真想一头撞死,自己吃饱了撑的多问那一句啊,自己抓紧时间开不就得了,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就自己多嘴一句,这下好了,直接赔出去四百万,而且还是欧元啊……
苍天啊,让我死了吧…
这世界上为嘛就沒后悔药呢?
这个世界上当然沒有后悔药。
所以,在犹豫了几秒钟后,荷官终于还是一咬牙假装冷静的打开了筛盅,然后整个赌桌周围就爆出一阵欢呼,人们看着荆飞的眼神顿时变得千奇百怪起來,羡慕的有,妒忌的有,震惊的有,外带不屑的,以为荆飞走了狗屎运……
荆飞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很是懒洋洋的指挥者张丹彤把筹码收了回來,然后沒有任何犹豫的搂着张丹彤转身走人,荆飞很清楚,经过刚刚这一下,这张赌桌已经沒法继续赢钱了,如果自己继续站在这里,那个胖乎乎的荷官估计都能抓出把菜刀來砍人都有可能……
可是荆飞还是低估了自己刚刚这一把的震撼力,他刚刚只是觉得赢钱太慢了才做出这么一手,在他心里三楼大厅的上限是一百万,自己押个二十万赢上个几百万应该很正常才对,也不会引起赌场的注意。
可是荆飞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买的不止是点数,而且是三枚筛子的点数,如果荆飞只是买的点数,哪怕是他压上一百万赢了五百万,荷官虽吃惊惊虽然后悔的同样想撞墙,可是却绝对不会这么震撼。
身为一个荷官,而且是一个三楼的高级荷官,他对赌场的情况几乎一清二楚,尤其是每天他们都会被安排进行一定的学习,其中一部分就是对赌场客人的技巧和心理研究,甚至,对于每个正式的荷官,赌场的录像对他们是完全开放的,也就是他们无论什么时候想看哪一张赌桌的录像都可以。
而在这名荷官的记忆里,至少半年來,整个赌场也沒出现过一场这种三沒筛子点数全中的情况。
如果荆飞只是第一次就压中荷官还会觉得这是巧合,毕竟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能生,可是前面荆飞和张丹彤已经连续赢了好几次了,已经受到了荷官的严密关注程度,在这种情况下荆飞再买一次四五六,荷官现在就的傻子都能猜出荆飞是个高手,而且很可能是自己有史以來所遇见的最厉害的一个高手。
而这个念头一出现,荷官马上就想到了挑场子,马上将荆飞定义成了某个敌对赌场专门请來的高手來这里挑场子的。
于是,进行完这一轮的赔付之后,荷官马上叫过自己的助手暂时替代自己,而自己马上离开赌台一面飞快的往私密通道走去一面飞快的将耳麦调整到一个隐秘频道,压低声音飞快的说道:“我是三楼十五号赌台的小辉,我有重要事情要见江总。”
“江总正在招待一个很重要的客人,请问你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如果有必要我再替你转告江总。”耳麦里马上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很柔美,但是却不容置疑。
“是一件大事,我现一个很厉害的客人,我怀疑他可能是对手派來挑场子的。”荷官小辉沒有隐瞒,飞快的解释道。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告诉江总,你保持对讲机畅通,我稍后联系你。”耳麦里女孩的声音依旧柔美,不过却很干练,然后就传出一阵轻快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荷官长出一口气,他真的怕对方帮自己传话,如果那样,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接下來赌场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自己绝对吃不了兜着走,赌场这个行业,可并不是外表那么光鲜,在拿着让人羡慕的高额薪金外,同时还要承担很多不为人知的风险。
站在私密通道入口,荷官小辉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却并沒有马上走进楼梯间,而是在等待对讲机里的回复,他相信,江总在听见助手汇报的情况后肯定会第一时间的召见自己。
而一想起江总,小辉的心中就有一种狂热,江总在整个澳市赌行也许并不是最拔尖的赌术高手,甚至,他连赌神排位赛走进不去,可是小辉却对江总同样敬畏,除了江总的技术真正过硬外,还有江总的赌术特点,那就是沒有特点,江总的赌术很平均,什么都会,什么都很厉害,可是却悲哀的什么都不能晋升为赌神,这是江总的悲哀,同时却也是江总的骄傲,而小辉之所以对江总如此敬畏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整个潮南赌场的荷官每一个人都接受过江总手把手的亲自传授,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江总从沒有收过一个真正的入门弟子,可是整个潮南赌场的荷官却全都是他的记名弟子……
而这也是潮南赌场最特殊的一点,潮南赌场的规模只是中等,就连档次也只是中等,可是其中的荷官素质却是绝对一流,这种一流不止是只技术水平,还有素质,还有团结度,而最夸张的一点是,其他赌场的荷官都可以用重金被对说挖走,唯独潮南赌场的荷官挖不走,哪怕是你给出双倍,甚至三倍五倍的酬劳,潮南赌场的荷官也只会对你冷眼相对,不屑一顾,因为在这里,他们已经将潮南赌场当做了自己的家,在这里有一种家的感觉,可是去了别出,这种感觉绝对不不会有……
这是潮南赌场的骄傲,也是江总的骄傲,更是整个赌场两百多名荷官共同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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