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生觉得自己很委屈,也很没脸,谁都不当他是一回事了啊!
好哇,孙女孙女敢顶嘴,大孙子大孙子也不着调,大儿子跟龟儿子似的,就这么看着俩崽子这么冲自个儿爷爷,连个乌龟屁都不敢放。
“咱们走,别在这儿碍人眼妨碍别人大财!”
苏牧生从炕上起身,用力掐了一把李春花的大肥腿,把心里的气都撒这死婆娘身上了。
成日里搬弄是非的,要不是她总瞎嘚嘚,长贵一家能分出来住?
这会儿要是还一家子住一块儿,苏颜做多大生意都好,都得跟他交代,挣了钱往上缴,苏军的津贴也得跟以往一样,充作家用,他能落得跟二房喝稀拉粥这下场?
苏牧生满腔的怒火,可以想象下这一掐的力气得有多重。
只听得李春花嗷嗷叫了一声,蠢笨的身子瞬间从炕上栽下来,砸在地面上,出砰一声闷响。
随后,分贝陡然拔高,又尖又利的野狼嚎着:“你个死老头子,你受了孙子孙女的乌龟气,你嘎哈撒我身上来?
我活该还是咋地?
你有本事冲大房一家子撒啊?
你对我下死手?你个没良心的老混蛋,谁伺候你吃伺候你喝的?
你朝我撒气,嗷嗷,不活啦,这日子真真没法过了......”
苏有和高秀兰紧忙上前去将李春花扶起来,一面劝着她别哭,说爹这是被苏颜和苏军兄妹俩气大了,才会忍不住怒意,不是针对李春花啥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