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小区门口的时候,她还回头看了一眼赵刚家的单元房,微微扬起下巴,像一只胜券在握的孔雀,迈着骄傲的步子,往公交车站走去。
赵刚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天,也闹心了一整天。
但最后,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决定要为自己所做的错事买单负责,他不能在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后,拍拍屁股走人,当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
赵刚抽完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后,捞起电话,给佳市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他准备要扯证了。
赵刚的母亲刘玉娇是个很开明的妇女,儿子今年都二十七了,她从不催促儿子抓紧解决个人问题。
她觉得儿子从小到大都是个有主意的,盲婚哑嫁的包办婚姻,儿子赵刚一定不会同意,索性也就由着他自由展了。
但要说一点儿也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今年过年的时候,她就盼着儿子能在新的一年往家里领个儿媳妇给她瞧瞧,能让她早日抱上孙子。
这么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终于等到了儿子要扯证结婚的消息了,你说当母亲的能不高兴,能不激动么?
“儿子,你处对象啦?
处多长时间了?
啥时候领家里来给妈看看啊?”刘玉娇在电话那头雀跃的问询着。
赵刚露出抹苦涩的笑意,揉了揉眼睛,道:“妈,现在生意比较忙,我不能将担子都甩给合伙人去支撑。
苏颜还是个女孩子呢,她大包小揽的比儿子这个男人还要操心得更多,我没办法在这个当口走开。
我就先扯个证吧,酒席等日后回去佳市了,再选个日子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