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凝心自然知道他的身份,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只是心中气恼,实在是不问不行。
“那他现在人在哪?”
“小的不知……大司马行色匆匆,命人套了座驾就出去了,看样子,行程似是颇为匆忙。”
“匆忙?”若凝心眉头不由一皱,缓缓凝神看向远处:“这个时间和地点是他定下的,没理由不来啊……如今匆忙而去,难道是临时有什么急事?可是没听说有什么突急事啊……”
小厮躬身站在那里,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似得静默不语。
若凝心恨恨瞪了他一眼,沉沉叱道:“下去吧!”
“是!”小厮如得大赦,连忙叩谢恩,退了下去。
看着手中的鲜花,若凝心的火气更是不可遏制。
“嘴巴里说什么喜欢人家,还说在这个世界上,人家是最重要的,这眼下有点破事,就将我给扔在这里了……哼!”
冷哼声中,她狠狠将鲜花摔在地上,又不解恨的上去踩了个稀巴烂。
“青铭,我看你能给我一个什么解释!”
——
潺潺而流的小溪之中,一名蓑衣男子赤脚坐在溪水中,他的手中握有一只鱼竿,鱼竿垂在小溪之中,却无鱼饵。
硕大的斗笠遮挡住了他的整个面孔,未露出半分面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斗笠微微转动,似是转身看向身后。
青铭步伐急切的飞奔而来,在蓑衣人三尺远的地方立住,躬身行礼。
“润爷!”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