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梅小姐的东京演唱会开幕,张国宾,李成豪等人都前往现场,一看就是两场,山健直雅及住吉会、稻川会头目皆有出现。
东京体育馆人头攒动,座无虚席,门口卖黄牛票的多达百人,警视厅自和义海入岛以来,最大行动竟是抓黄牛!
……
演唱会。
后台。
李成豪掀开一张帘幔,望见坐在化妆台前,正在化妆,卸掉饰品的女友,眼神左看右看。
梅彦芳瞄到镜子里的大波仔,翻起白眼,不悦的道:“看也看呀?房间里没有别的靓女换衣服!”
李成豪收回目光,嘿嘿笑道:“宾哥叫我来看看。”
“挑靓女侍寝啊?”
梅彦芳羊怒道。
李成豪叼上一支烟,上下打量着镜子里的面容,很是满意的:“我的挑好了,他的还没有。”
“坏蛋!”
梅小姐转身丢了一个化妆垫过去。
李成豪顺手接住:“嘿嘿,来看有没有人搞事啦。”
梅小姐心思敏锐,出声追问:“你惹到人了?”
“没有!”
李成豪连忙否认:“我是想你了!”
鞭子教人聪慧。
棍棒底下出贤夫。
……
一番街。
梦天堂。
这间夜总会的总统包房里,一名烫着金大波浪的应召女郎,站在沙前望着一个年轻帅哥,咽了咽口水,鞠躬说道:“近藤先生,对不起。”
“我身体不适,不能招待你。”
近藤真彦穿着西装,左手戴着一枚银戒,翘起二郎腿,眼神里透露出不善。
应召女郎换了一位又一位,场子里最顶级的红牌全部高挂免战牌,当最后一名女郎转身要走的时候。
近藤真彦上前抓起她的头,狠狠扯倒在沙上,摁住女郎的脸,大声质问:“为什么不接客!”
“我给的钱不够多吗?”
经理连忙推开门,上前用力拉住他手臂啥,劝阻道:“近藤先生,冷静!”
“叫臣勇过来!”
近藤真彦报上曾经台南帮堂主的名字。
经理面色焦急,叫道:“近藤先生,金堂主死了!”
“什么?”
近藤真彦惊愕的扭过头。
“啪!”
一个玻璃瓶在他脑袋上爆开,玻璃碎片四处飞溅,酒液与鲜血混在一起淌落额前。
阿祖手里拎着一个啤酒瓶口,穿着一件红色皮衣,踩着一双铆钉鞋,在身后死死盯着他:“不知道,这间场子现在是我管吗!”
近藤真彦捂着脑袋,躺在地上来回滚动,视线望着站直的红衣身影,眼神都些模湖:“你是谁?”
“你是谁?”
阿祖蹲在地上,把玩着玻璃瓶口,感觉很没意思,一把丢掉,再扯起近藤真彦的头,眼神凶恶:“和义青,一番街扎职人,红棍吴天祖!”
近藤真彦五官拧成一团,再英俊的偶像都只剩下狼狈,阿祖也不认识他,扭头就问经理:“这家伙是谁?这么拽!”
“跟金臣勇有什么关系?”
经理忙道:“近藤真彦,日岛现在最红的男偶像,以前是台南帮的大客户,一个月能在场子里花几百万日元。”
“喔?”
阿祖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确实是一个大客户,不过他不知道现在场子是我管吗!”
阿祖抓起近藤真彦的脑袋,把脸对准地上的玻璃渣子,经理面色惊惧,连忙吼道:“祖哥,杰尼斯事务所背后是三大团的住吉会!”
“正好!”
“嗙!”阿祖拿着近藤真彦的脑袋往地上就是一砸,然后拖着他的头在地面摩擦,一阵惨叫声在音乐里响起。
当阿祖松开手时,近藤真彦双手捂住脸颊,望着天花板上一张插满玻璃碎片的面孔,出嘶声裂肺的怒吼!
“对了!”
“为什么小姐们都不接客?”
阿祖松开手,愉快的站起身,接过一条毛巾把双手擦干净,夜场经理苦笑道:“近藤先生给小DD镶珠,一开始女郎们不知道,后来接他一场要休息半个月,还有女郎撕裂去做手术,喊叫声实在太痛苦了。”
“然后,慢慢一番街的场子里都没人接他生意,金臣勇以前跟他关系好,逼着女郎们接客,看重他出手大方。”
“可是女郎们又分不到更多,做手术还要自己出钱,现在大头哥说接客自愿,自然就没有人敢接他的客。”
阿祖了然的点点头,又揣了一脚:“真你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