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中，千手柱间收起自己不必要的情绪，思考着大蛇丸刚刚交代的话语：“虽然不知道宇智波斑是借由什么样的方式复活的。但我确实杀死了自己的朋友，曾经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兄弟......为了村子。”

地下室静悄悄的，水月甚至下意识摒住呼吸。

“是的，所谓村子......”

末了，千手柱间感叹一声，补充一句到：“最初，斑和我所期待建立的村子。是能将家族与家族连接起来的地方。它从混乱中建立秩序，并将其维持下去。它曾是一个为了保护孩子，避免无谓的纷争，用来实现和平的地方。然而，却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美好。”

“斑所说的话或许是对的。他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生，所以才说我太过天真。导致这一局面的忍者是我，而默许了这一切的忍者，也只有我。”

千手柱间抬头看向佐助：“我说忍者是为实现目标而忍辱负重之人，但不同的目标也会造就不同的忍者，就像斑和我。”

千手柱间说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当年的回忆中脱离出来。

把这一切讲述出来的千手柱间，感觉压在心里的东西变轻变少了。

但依旧是如此的沉甸甸......

“对我而言，目标是建立村子，但斑似乎找到了其他东西。”说话间，千手柱间的目光朝那宇智波一族的传承石碑望了一眼，只是现在的那块石碑表面压着满满的灰尘，“正如同这个大蛇丸所说，斑复活并企图杀死所有的忍者，其中细节我并不是很清楚......”

对于这个，佐助倒是了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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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是有想过利用佐助来完成自己的一些目的，但他毕竟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跟随面具男不短的时间。从面具男那里流露出的片言只语，足以让摸到更高境界的宇智波佐助猜到什么。

“无限月渎。无论村子，忍者，国家还是平民。他要使一切都陷入到幻术当中，随心所欲a控他们！这会让我的哥哥，斑的弟弟，你们想要守护的一切都化为虚无！”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佐助身上，其中有惊异，比如御手洗红豆，她从来没想过竟然有人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有平静，比如药师兜，他也算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的起人之一，对于宇智波带土的谋划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有复杂，比如三代火影，他因为宇智波鼬的事情始终对佐助、对宇智波一族怀有愧疚......

“也就是说我的哥哥，不曾言及你的意志，却默默地将其传承下来。哥哥他......哥哥他承担着一族的重任，站在村子和家族对立的夹缝中间......背负着屠杀全族的叛忍污名，却依然监视着与村子为敌的晓组织......并且，死后也......“

佐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我是作为木叶忍者的宇智波鼬。佐助，我用【别天神】企图来强行改变你的意志，你恨我吗？”

佐助的目光变得涣散，犹记得，两兄弟额头抵着额头之时，身上已经开始出现风化的碎片的宇智波斑，盯着自己的眼睛，对自己轻轻说到。

“哥哥，他比你更加忍辱负重，并且带着身为木叶忍者的骄傲死去，初代，最理解你的人却是宇智波，还真是讽刺呢！”

佐助看着千手柱间，这回连“大人”两个字都省了，嘴角弯起一道弧度。

佐助有资格说这种话，就连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也罕见地没有出言喝止。

“不只是你哥哥”，二代火影千手扉间打破平静，开口说道，这引起大家的关注，“当年在我的部下里有一个和你哥哥很像的男人，他叫做宇智波镜。”

佐助盯着千手扉间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二代，你不是最讨厌宇智波一族吗？”

水月也朝千手扉间看去，他们等待着二代的回答。

“并没有那回事。无论哪个家族，只要是可能威胁到村子的，我都会留意，仅此而已。但我也说过，宇智波一族是极重感情的人，释放出他们的情感的宇智波比千手更加懂得‘爱’的力量！所以像你哥哥和宇智波镜那样，愿意跳出家族的局限，为村子呕心沥血！他们的数量并不在少数。”

“大哥的天真，斑的威胁，我们很难权衡。”千手扉间说话很直，直指千手柱间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