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何尝不是亲情的体现。
相比更多很多长久不能团聚的人们,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欧阳伊故作严肃,冲蒙获哼了声。
看着欧阳伊一副妻子自居的样子,小脸嘟着鼓鼓的,忍不住直接抱着在其小脸上亲了一口。
“呀,你干嘛...有人在呢。”
欧阳伊脸一红,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蒙获看了看左边的母亲,明明刚刚还睁着眼,此时已经靠在座位上睡着了一般。
如果不是轻微颤动的睫毛,还真看不出来在装睡。
驾驶位的周飞云,从来没看过这家伙开车这么认真。
从反光镜看到蒙获在看他,居然右手伸到档位上装作换挡的严肃模样,还自言自语着:
“居然起这么大雾,海上路况真差。”
大哥,你一个自动挡换什么档位,真当我不会开车吗?
这个时候的蒙获确实还没考驾照,是在结婚后再去学的,而吸烟则是后来压力大学会的。
副驾驶的父亲,也闭着眼睛睡着了。
不同于母亲,这是常年的习惯,由于用眼过度,深度近视的父亲基本上抓紧能休息眼睛的时间就会闭上眼睛,毕竟作为法学院的席教授,有时候看案子就能看上几天几夜不休息。
母亲是音乐系老师,看到父亲辛苦的时候,则会弹上一曲子给父亲去去疲劳。
不再管其他人,蒙获干脆将欧阳伊搂入怀。
“那等没人的时候我再亲。”
“你还说!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抽着玩的,以后不抽了。”
“哼,再抽我就不理你了。”
“是吗?那我亲你了。”
“不要,唔,不要...唔”
开了整整五个小时的车,帝都大学四个字步入眼帘。
周飞云感觉自己整个肩膀都僵硬了,生怕回头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情节。
特么的蒙获真的贼饥渴!
路上起码亲了十次以上,刚刚分手的周飞云表示自己要马上再找一个女朋友弥补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