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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密布,残阳如血,喊杀声回荡在真定城外,血腥味漫天,向着四周蔓延开来,天际盘旋着一群秃鹫,久久不散;
战火蔓延在真定城外,黄巾贼军尸体横陈,断裂的兵戈遍地都是,无数哀嚎声回荡着,护城河已经被赤血染红,数以千计的尸体泡在护城河中;
死尸清白的面容显得狰狞可怖,一双双怒睁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目眦尽裂;
头缠黄巾的贼众推着攻城车,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城门,却犹如溪流入海,不起丝毫波澜;
这是楚寒用铁水将城门再次浇筑加固的缘故,里面更是用砂石堵住了城门,只能从里面推开,却不能从外边攻开;
流星火矢漫天,如雨滴一般呼啸而来,“咻咻”射进冲杀过来的黄巾贼军身体中;
城头上一块块滚木不断落下,还有一个个烧着滚烫油水的锅在城头;
楚寒在这里没敢用巨石,毕竟巨石一旦积累太多,肯定会垫高地基,让黄巾贼军轻而易举杀过来。
原本这是一场试探性的攻击,只因为太史慈暗箭伤人,激怒了左髭,才让左髭暴怒直接不惜一切代价来攻打南城门;
黄巾贼军后方,左髭右胸以及肋部过着白布,苍白的脸色狰狞无比,眸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怒视着城墙上的汉军。
“左兄,我军赶来,一路舟车劳顿,不宜立即开战,还是撤下攻城的将士,明日再大举攻城...”
丈八虽然对左髭受伤幸灾乐祸,但是理智犹在,开口劝解已经出离了愤怒而做事不智的左髭。
“丈八兄,这些狗贼竟然敢暗箭伤人,你不要拦我,今日我要是不攻下真定城,将那些狗贼千刀万剐,我就不姓左...”
左髭见丈八敢劝阻他,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随即咬牙切齿道。
“左兄,这些汉军确实卑鄙,不过你我身负天公将军重任,你切不可因为一时之怒,而意气用事,耽误了天公将军大事,你我可担待不起!”
丈八见左髭竟然如此失态,只好用张角来压他,劝他做事理智点,不要因为愤怒冲昏了头脑。
左髭一听丈八敢拿张角来威胁他,顿时似乎被拿住了小尾巴,惊怒异常:“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管好自己吧,我肯定能很快就攻下真定城,哼...”
“好,既然左兄如此有信心,那南城门就交给你,我率军去攻打其他三座城门...”
丈八见左髭已经有翻脸的架势,知道现在规劝亦是无用,只好以退为进。
“好,看看说先攻破城门,杀进城区!”
左髭也不是示弱之辈,再加上被暗箭所伤,对真定城的守军是杀心满营。
随后丈八率领20万大军,兵分三路,绕道杀到东西北三座城门口扎营,却并没有立即开始攻城。
南城墙上,楚寒将大军交给太史慈和颜良二人,而他自己却是弯弓搭箭,射杀着攻城的黄巾贼军,以此来训练自己的箭术。
对于攻城的黄巾贼军,楚寒却是毫不担心,一来这些黄巾贼军一路舟车劳顿,早已疲惫不堪,竟然还敢立刻攻城,如此作死行径,楚寒也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