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散后,陆维德觑了个机会来到光臣身边,悄悄问道,“我说高兄弟,你是怎么让我父亲变成这样的?”
难道要我告诉你,你父亲乔装偷偷跟我打了一架,然后变成这样的?
自然是不行的,但听光臣笑道,“先前前辈对我多有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关系自然也就好了起来。”
陆维德闻言将信将疑,虽然他脑袋不如他从商的大哥和从政的三弟灵活,但也绝不傻,这其中必然有蹊跷,只是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
呆在陆家这段时间,光臣除了修炼便是向陆瑾请教,他的性格设定为武痴,自然是嗜武成痴。他偶尔也会看阿无练炁,对于阿无的练炁之法,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并不适合自己,每个人的练炁不同,练出的炁也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好像每个人生来不是同一张面孔。同样的一种修炼方式,修炼出来的东西未必相同,是以练炁,是因人而异,因地制宜。
之前,光臣也不是没想过用阿无的方式去练炁,但练过之后才现,这样的修炼方式,只适合像她这样将自己彻底放空。
对于阿无的练炁来历,老实说光臣不是没想过,但历代龙虎山纪事里,却是未曾对其修炼之法有着丝毫的描述。
什么样的功法能够将其炁修炼成透明色?至少光臣没听说过,恐怕就算张之维都没见过。
越是去想,便越是忍不住觉得阿无浑身都是谜。起初,他本打算对其过往抱着置之不理的态度,任由着也不去摸清真相。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渐的相处,阿无时而迷茫的眼神透着的那股心酸和无奈,却是令其为之叹息。
“阿无,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我陪你去找你的过去吧...”
阿无闻言看了他一眼,继而又将目光放在了天上的月亮,“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么一天两天,我等得起。”
光臣闻言无声微笑,陪着她一起看着天上的月亮,从圆到缺。
陆府之外,行囊背好,三人结伴而行。
陆维德看着身旁的光臣,眼神难免有些怪异,历来四姓比武,从来都是四姓之人参加,这还是第一次有外人参加,也不知道自己那位不靠谱的爹是怎么想的,先不说能不能最终一举夺魁,就是这参加比武的资格,怕是都很难获得。
对于陆维德眼中的怪异,光臣不以为意,既然陆瑾都开口说让他去了,他丝毫不担心自己究竟能不能参加,就算不能参加,去看看这四姓之中的高手也是好的。
说句实在话,他的目光终究还是盯在了老一辈的身上,至于年轻一辈,若均是参照陆维德这样的水准,他还真没看在眼里。
跟他们切磋,还不如陪阿无玩,在他看来,阿无都比他们强不少。
是以,他此行的目的,此时早已想好,能参加的话,便验一验四姓年轻一辈成色,物色几个未来的劲敌。不能的话,便寻个机会跟老一辈的打一场,也不虚此行。
虽说他入此世界已经败了两次,但却不妨碍他从中受益匪浅,张之维教了他金光咒和五雷正法,陆瑾将自己多年的一些练炁心得倾囊相授,这可是常人可遇不可求的福缘,是以他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