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绝忍的十分痛苦,可是刘子汐却对他的忍,完全视而不见,继而说道:“东绝公子,与修帝合作,你是在与虎谋皮。”
“……”
东绝岂会不知道?
只是,现在由她的嘴里说出这话,让东绝差点没摔杯离开。
东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瞪着刘子汐,“宸妃觉得本公子是个傻子吧。与修帝合作,至少不会让本公子无本而归,但与你们二人打交交道,完全就是亏本!”
“亏本?不到最后,你这么肯定自己是亏本吗?”
刘子汐似笑非笑的睨看了东绝。
东绝没有吭声,他仅仅只是看着刘子汐,不答话。
凤云傲则是在侧来了一句,“现在的赵国,依附着修帝,与其还说有出头,倒不如说已经被修帝给打残了。想再重新挺直腰板,当家做主这得多少年?”
刘子汐在旁,听到皇叔的话后,立即会意,也在旁跟着附和,“国事与做生意之间的关系,密切而不可分。国强民安,才能让经商之人,得到更多的好处。国弱,就算你是赵国第一富,也不过只是一个名头,国破的时候,你以为你是谁?只怕人人都要把你当肥羊似的,都要咬上你一口!”
得!
这两个人,一左一右,彼此之间说的话是那样的正儿八经,可偏生还说的那样大义明然。
东绝睨了他们一眼,按下了腹中的怒意,提道:“没错,你们说的都是未来赵国国破的时候,我需要面临的境遇。那你们现在与我说这些,到底图的是什么?”
“东绝公子,助长卿成为夏国的第一富!”
刘子汐当着皇叔的面,大言不惭的直言道。
东绝皱眉,“帮助他?本公子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