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穿戴整齐,提起背包,对依旧懒床的某人道:“喂,我走了,我不在的日子里,给我老实点,别到处拈花惹草,被我知道了,小心你的狗腿。”
女人,做了妇女之后果然马上变脸。
刘长青一脸虚弱的爬起来,靠在床头:“这么快就要走?也不等我起来送送你。”
“行了,你这么虚,还是躺着吧,以后多补补。”
“……”刘长青真想一头撞死,我虚吗?我一点都不虚,是你,都怪你,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女人。
“早餐给你放在桌上了,饿了自己吃,走了!”
“怎么感觉,我才是女人。”
“你还不如女人。”
“我想死。”
白玉过去,俯身,两人亲在一起。
过了一会,白玉眨眨眼道:“还想死吗?”
刘长青道:“想,我想死你身上。”
“等你不虚了再说,切,就这能力,还在外面乱找女人,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白玉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终于走了。
刘长青用被子裹着自己,喃喃吟道:“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白玉脚步在门口一顿,笑了笑,大跨步出门,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昨天才洞房花烛。
一直躺到下午,刘长青才去拘留所里再见金歌。
第一句话就是:“你跟你媳妇是不是在中山大学门口相遇的,当时她找你摸骨看相,结果被你摸出了天葵。”
金歌闻言,一下子呆若木鸡。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真的遇到她了?”
“她在哪?来了吗?”
金歌激动的无以复加,声音都变了。
可惜,刘长青告诉他,并非如此,只是他昨晚做梦梦到的。
“这……”
这就神奇了。
金歌可以确定,两个人初次见面的场景,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这么清楚,除非这个人是神仙。
“我不知道我的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但我觉得,应该是跟独孤雪有关系,我是以她的视角为存在的据点,旁观她的一切,你觉得会是什么?”
“你说什么?你能旁观一切?那雪儿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呃……这个,还没。”
金歌顿时有种脑袋上要长草的感觉,气急败坏的说道:“下次再做这种梦,梦到我媳妇洗澡的话,你必须给我转开脑袋,不然我弄死你。”
声音有点大,加上周围还有旁人,立即引来怪异的目光。
正好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白玉打开的。
「呵呵,肯定是这小妞做了我的女人之后,食髓知味,也知道想老公了。」这么想着,刘长青接起电话,结果并不是白玉想他了,而是瑞典王储维多利亚的助手到了华夏,正在跟华夏的某些官员接触。
她是来敲定维多利亚承诺的中瑞合作医院的事情。
结果,今天跟官员接触的时候,某官员的意思,是要将这所医院建在京城。
维多利亚的助手,自然是按照维多利亚的旨意,要将医院建立在青山镇,可华夏国内建这种医院是要有不少手续的,上面不批,或者有别的意见,那这事指不定要黄。
然后助手就找到了白玉。
白玉再找刘长青,让刘长青过去当面商谈。
刘长青听到这件事之后,当然不爽,那算是维多利亚赠送给他的医院,也是她的一年心意,如果开在京城,被各种头头脑脑把持,那这个医院跟他还有个毛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