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依旧面无表情
“父皇且听我把话说完,南柯绝不敢对皇祖母大不敬!”古月南柯连忙道,“皇祖母如今不是病了么?若是皇祖母病了的消息能传到贺兰尧的耳朵里,父皇您觉得,贺兰尧会不来看望她么?以您对他的了解,您觉得他会忽视这件事么?”
古月南柯的话音未落,皇帝便拍桌斥道:“放肆!太后也是你能拿来利用的么!太后是朕的母后,是你皇祖母,你怎敢对她大不敬?!”
古月南柯道:“上回拿苏大人做诱饵,没能引出那二人,想来是我高估了苏惊羽的品德,她对自己的亲兄长也没有太深厚的亲情,以致于她不愿意为了兄长冒险,这一次,我挑选的诱饵,是太后,贺兰尧对太后有多敬重,父皇您想必也知道……”
皇帝闻言,淡漠道:“那你倒是说说。”
“父皇息怒。”古月南柯道,“这次南柯有把握,请父皇能够再相信我一次,若是这次还不成,南柯任由父皇处罚。”
“你也知道自己考虑不周。”皇帝淡淡道,“苏折菊已经快要回来了,朕对外宣称是他蒙冤,平白被流放几天,虽然他身为臣子不敢说什么,但朕的举动已经让玄轶司与刑部之间生出了些许隔阂,朕没有怪罪你,已经是包容。这次你又要出什么主意,又要拿谁当诱饵?如果这一回你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你干脆就什么也别说了。”
“上一回拿苏折菊做诱饵没能引出贺兰尧苏惊羽,是南柯考虑不周,为了将功折罪,南柯如今又有一计。”
皇帝道:“有什么事便直说。”
古月南柯道:“南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么迟了有何事,说吧。”皇帝坐在靠椅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参见父皇。”
到了养心殿外,让宫人进去通报了皇帝,没过多久,皇帝便让她进去了。
皇帝也去了青镜宫看望太后,且就在她离开之前不久离开,这会儿想必也还没睡。
这一头二人正聊着,另一边,古月南柯已经赶往养心殿。
……
然而他心中这么想着,却不愿意被太后瞧出异样,只顺着她的意思道:“孙儿谨遵皇祖母教导。”
且,将来国母的位置只怕也轮不到她来坐。
这当真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