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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楚白还留在小楼里享受他的田园生活,这地儿是真的好,清静,他远离了那群酒肉朋友,早晚的看老大爷下棋,很自在。
孟映生几乎都在房里,说是打坐修道,天知道他其实是在呆。
就差抓个毛笔,掰毛问自己疯了吗,没疯,疯了吗,没疯。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拐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拐进去的,也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出错。
反正现在找不到出路,他被困在了里面。
三叶做了师傅最喜欢的蛋黄酥。
楚白有意无意的扬声道:“别送上去了,你师傅在打坐,不用吃东西,都给我吃吧。”
话音刚落,楼上的孟映生就快步下楼拿走蛋黄酥,一个不留。
“……”
楚白白眼直翻,真他妈的……小心眼。
三叶抿抿嘴,上院里捣鼓她的花花草草去了。
不多时,楚白喊她接电话。
是钱越山打来的,跟她说西边那塘里的莲藕要捞了,在家的话记得留意一下,捞一些回去吃。
三叶噢了声:“好,我下午去看,看看。”
钱越山似乎是对她的回应很在意,还是朋友就好,他松口气,笑着说:“那行,我去上课了,回聊。”
三叶挂了电话,现楚白凑的很近,吓的她往后仰头。
楚白语出惊人:“那小子跟你表白过?”
三叶的眼睛瞪大。
楚白又说:“你拒绝了。”
三叶的眼睛瞪的更大:“楚少你,你怎么都知道?”
“哥哥我虽然道法比不了几个人,”楚白单手支着头,冲她挑唇笑,“但是论谈情说爱,没几个人能比得过我。”
三叶看着他那张妖孽的脸,完全相信他说的话。
楚白打量着面前的女孩,模样谈不上有多惊艳,却很耐看,而且除了有点结巴,其他什么都好,既聪明又懂事,容易让人动心。
他觉女孩无意识的往二楼看,所有心思全写在脸上,单纯且美好,不由得啧了声,都这么明显了,老孟是瞎了吗?
还是说,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楚白拽开铁盒,拿起一块小熊饼干吃:“有没有觉得最近你师傅有点奇怪?”
三叶回过神来:“嗯。”
楚白边吃边说:“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跟我去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