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芸的是一只小兔子，袁秀的则是一只水牛，孔尚任的则是一条小蛇，而狄明杰的则是一头小马。

“少主，您看到了什么？”袁秀问王斌道。

“你们的头上各有一团白色光团，而在光团里，则盘着一只动物。袁秀，小孔，云芸和明杰的分别是水牛，小蛇，小兔子和小马。”王斌答道。

袁秀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叫做灵，是除了永恒之眼的主人外，其他人必不可少的东西。不过，也有例外。凡是修为达到了神明阶段的高手，他们的灵则会彻底和灵魂融合。”

“可为什么是小动物？”王斌不解道：“为什么不是人自己的形态呢？”

袁秀四人一脸浓重，最后还是袁秀出声道：“少主，弟子并不知道这灵的来源，而且，这灵也不是自古就有，而是最后一批神明消失在后，世人的头顶才出现灵！而且，这灵分别对应着十二种动物，弟子曾在历代联盟长的笔记中查找过，这十二种动物，又叫做十二生肖守护神。”

“最后一批神明消失之后才有的这十二种灵？”王斌颇为震撼道：“这会不会是神明搞的鬼？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嘘——”袁秀脸色一变，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头顶道：“少主，虽然你现在可能不信，但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们还是慎言一些才好。”

王斌颇为不解道：“神明不是都消失了吗？不是只有永恒冥界的界王才是神明吗？难道他也能管到我们这里？”

袁秀神色严肃道：“少主，你要明白，从盘古开天辟地到现在，那么多神明都到哪里去了？我们说最后一批神明，是说最后还存在我们这个星域，各个位面的神明。可少主别忘了，这些神明才有多少？星域存在了不知道多久，这其中出现的历代神明，并没有像最后一批神明一般消失。曾经有一任联盟长的道瞳修炼到一定境界，他留下笔记说，虽然只有一秒，但是他确实见到过，在我们这个星域的无数位面中，他看到了另外一个位面，独立于我们整个星域的位面，那里，才是历代神明最终前往的地方！”

“独立于我们这个星域所有位面的位面？”王斌皱着眉头重复道。

“少主，您现在实力还不够达到认知那些事情的真相。”袁秀朝王斌行了个礼道：“为了少主，为了我们鉴宝联盟，还请少主以后尽量不去议论关于上面的事情。”

袁秀最后又指了指头顶。

王斌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心里有些虚。袁秀的意思是，最后一批消失的神明，只是没有到达某个地方的神明。而那个联盟长又说过，有个位面独立于所有星域位面之外，那结合起两者的观点，岂不是说，历代神明很有可能前往了那个独立的位面，而只有最后一批神明没来得及前往那个位面，然后就彻底消失了。

王斌心里有一种慎得慌的感觉：“难道最后一批神明的消亡和历代神明有关系？”

“袁秀，那我们回到远点，你的意思是，自从最后一批神明消失后，人类的头顶就出现了十二生肖守护神为版本的灵，而只有拥有永恒之眼的人才例外是不是？”

“对。”袁秀点头道：“少主不妨看下自己的头顶，开启永恒之眼的话，也能够透过镜子看到事物。”

王斌从何云芸手里接过镜子，看了一眼，果然没有所谓的灵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