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梵希来时,我正在床上呆,冷不防被他扑倒,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我用力挣扎:“你干什么!”
他不理我,冷着脸,撕破我的衣服,把我的双手绑住,推过头顶,身体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我难过的想哭。
他强硬的分开我的腿长驱直入的时候,我疼得直打颤,我求他,他像是没听到,重重的冲撞,似是泄。
良久,事毕。
我脸上汗水泪水交加,头凌乱的粘着,忍不住转头去看那个男人。他点上了一支烟,吐出一个烟圈,看着我不屑的笑,“你看你那贱样。”
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钻心的痛楚,我脆弱的连伪装都无力,眼泪滑下来,凉凉的,钻进耳朵里。
卧室里宁静得诡异,顾梵希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姿态优雅。终于,一支烟抽完,他突然把烟头摁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疼得倒抽一口气:“疼……你干嘛!”
顾梵希不说话。
我左肩那里,留下一个通红的烙印,上面沾着一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