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总裁是真的完全放松了心情,如果说,在德国没有表这封声明之前,华皇还对德国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的话,现在就完全没有了,一个国家的脸面,还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为什么沙俄和德国站不到一起去?”卡特丽娜卡芙公主问道。
“俄罗斯19世纪兴起的民粹主义与泛斯拉夫主义间有何流变关系?和斯拉夫民族民族的源流一样,泛斯拉夫主义在东西南三支斯拉夫人之间展和异变也是不同。沙俄并不是泛斯拉夫主义主义的源头,泛斯拉夫主义主义在帝俄的展可以说是最晚的。在滑铁卢之后,帝俄的国际声望和自信心达到顶点,文化上,自认为继承了拜占庭的高等文明;宗教上,蔑视坏灭的天主教会;军事上,上帝的选侯拯救欧洲于拿破仑。神圣王起了神圣同盟正是表现。维也纳体系下,帝俄的核心意识形态正统主义,作为欧洲宪兵,以维护欧洲君主们神授正统永续的统治为己任。而泛斯拉夫主义是和正统主义矛盾的。因为泛斯拉夫主义意味着肢解奥地利。尽管帝俄内有泛斯拉夫主义的声音,然而不能形成主流。不过这也足以引起奥地利恐惧了。俄国泛斯拉夫主义转折点是克里米亚战争的惨败,英法教会了俄国赤裸裸的民族国家利益观,奥地利背刺让俄国人意识到自己需要外部盟友,此时帝俄面临国际孤立。”萌总裁答道。
“嗯,所以沙俄只能把目光投向奥地利和奥斯曼土地的斯拉夫人兄弟。克里米亚惨败,引了对沙皇合法性的质疑,对内表现为民粹主义,对外开始修改外交方针。两者共同之处是俄罗斯特殊论,俄罗斯民族具有特殊的道德责任,并应当承担领导其他斯拉夫民族的使命。奥斯曼对保加利亚起义的镇压确实引起了俄国各阶层的同情和愤慨,并导致俄土战争的爆。奥地利斯拉夫主义自捷克和克罗地亚,是捷克人和克罗地亚人由于自身过于弱小而寄望于联合其他斯拉夫人的虚幻梦想。捷克人希望同哈布斯堡皇帝争取权利,然而出于对俄国的恐惧又不希望奥地利被过分削弱。”卡特丽娜卡芙公主接着华皇的话道。
“这种奇怪的思潮大概概括为“扶奥抗俄”。当然,1848年中这一小撮捷克人歹徒被无情地消灭了。克罗地亚识相的多,虽然1848年革命中也揭竿而起,不过匈牙利人脑子热想来接管,克罗地人相比之下觉得还不如跟老东家混,反而拥护皇帝镇压匈牙利革命。泛斯拉夫主义在俄奥矛盾中并非主角,和奥斯曼对保加利亚人不一样,奥匈对克罗地亚小弟还是很不错的。哈布斯堡协助克罗地亚人在匈牙利内部达成匈克妥协,依赖克罗地亚总督统治波斯尼亚,佛朗茨大公还想搞奥地利合众国,拉斯拉夫人压制马扎儿人。然而俄奥矛盾不可调和在于,奥地利自被赶出意大利以后,唯一的扩张方向就是巴尔干,而巴尔干对俄国也是至关重要,自大博弈和日俄战争失败后更是如此。在列强冲突中,泛斯拉夫主义确实只是幌子。如果巴尔干都是希腊人,俄国人也会来保护教友的。泛斯拉夫主义就是一个典型的民粹。”萌总裁道,“我们的最大依仗,就是欧洲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
卡特丽娜卡芙公主笑道:“是的,原先我也觉得很乱,这么小的地方,却又这么多的国家,这么多的民族,这么多的派别,现在想来,的确是一件好事情,说明了一点,无论哪两个国家,都很难真心走到一起去。”
萌总裁点头道:“是这样的,早在19世纪早期的希腊独立战争时,沙俄的这种民粹就已经出现。欧洲所有大国除了法国,政府一开始都不想希腊,但是人民都要求支援希腊。英法主要表现为基督教救世和人道主义,法国还去了大批志愿者,类似西班牙内战的国际纵队。沙俄就是东正教正统思想和泛斯拉夫。这种政府和民间的矛盾,深刻影响了国际局势。奥斯曼对希腊镇压太残忍,再加上希腊对沙俄的游说。最终三大国互相妥协,共同干涉希腊。在克里米亚失败之后,泛斯拉夫越演越烈。东方危机爆就是因为泛斯拉夫。如果没有沙俄的支持,保加利亚,黑山等等就算敢革命,在英国的帮助下,奥斯曼也是有能力应对的。沙俄一再以泛斯拉夫为口号干涉巴尔干。”
泛斯拉夫在人民之中的起源是团结,革命,自由的想法,应该表扬。
但是,沙俄越到后期,越不反对所有斯拉夫人民团结在沙皇领导下,已经是赤裸裸的大国沙文主义了。
德国试图称霸世界。德国无论从外交还是战争准备来看,已经严重违背了大国平衡的原则。
夹在一堆大鳄之中的华国在欧洲和亚洲中间地块,的确很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