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巅峰的气势,直接一句你们是想篡权吗,问的两人面色一变。
他们的确实是想篡权了,这一点我知道,苍白鹤和戚北斗也都知道,但是,知道和全然说出来却是两码事。
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而如今被我直接这么点出来,他们要是认了,那苍白鹤马上派人拿下他们也绝对是有根有据的,不会落下别人任何把柄,所以他们绝对不敢在这个地方直接承认自己的心思。
而只要他们不承认这一点,那我就能够用这几顶大帽子给他们压的死死地。
“任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都是与大哥拜过把子的,岂会有篡权这样的心思?你这般挑拨离间,我看你是别有用心。”二当家到底聪明,一听就知道我是故意在套他们,一旦他们说漏了嘴说错了话,就有可能万劫不复,所以口风很紧。
我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两位对白鹤堂主的话,还是需要听听的吧?”
“当然,大哥的话,我们义不容辞。”二当家道。
我说:“这就好了,既然两位没有这样的心思,那就应该明白,我们是白鹤堂主的客人,贵客,而你们私自前来找茬,怕是白鹤堂主还不知道吧?纵然两位有权力,但,在白鹤堂里,难道对堂主的贵客下手,都不需要给堂主说一下的吗?两位的排场好生吓人,我就是不知道,白鹤堂主是否又知道两位在白鹤堂里能有这样的排场,甚至比他堂主的排场还要大呢?”
二当家三当家脸色一变,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两个杂毛,这里还是苍白鹤的地盘,可你们却越俎代庖,全然没把他放在眼里,行啊,我今天就在这里,你敢动吗?敢动,苍白鹤直接就能找到一个理由过来拿下你们,迅雷不及掩耳,你们躲得了?
想杀我,可以,前提是,你们也得做好被干掉的准备。
看我这般轻松,两个人更是有些拿捏不准了,我既然敢这么说,是不是我已经和苍白鹤商量好了一些事情?这一点他们不得不去想,毕竟当时和几个人见过面之后,我和苍白鹤是私下里谈过的,他们又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心里自然疑惑。
而这份疑惑,就成了我现在手里的一个底牌。
“好,既然你们是大哥的贵客,这件事情我也可以不深究,你的人也受了惩罚,我的人越俎代庖,确实该打,可他也是我白鹤堂的人,你下手这么狠,即便师出有名,是不是也有些过了?”二当家想了一下,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直接动手,只好退了一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二当家说的也不错,人固然是应该打的,但手段的确有些过了,既然如此的话,我就赔偿二当家几位兄弟一点医药费吧,权当是赔礼道歉了。老胡,拿钱来。”
老胡立马跑上来,递给了我一沓钱,我随意抽了一叠出来,伸到二当家面前,说:“我是穷苦人家,一穷二白,所以呢钱也不多,二当家三当家是大户人家,自然不缺钱用,所以也犯不着为难我一个穷人是不是,这几百块两位且接着,剩下的一点,我还得吃口饭,想来以两位当家的身份和心胸,断然不会和我计较这点钱,我也在这里先行谢过两位了。”
二当家脸皮一抽,一张脸都涨的有些红了,但愣是没说出一个字儿来。
大门被我们打伤的人有十多个,而我给了他们就几百块,这一个人分下去能有多少?就这点钱,也就够让他们多买些面包去吃了。
可偏偏我直接在话里面认怂给他们捧得老高,直接封住了他们的嘴,他们要是说不要或者嫌少了,就有些心胸狭窄的意思,这样的词儿落在自己身上,也难听啊。
可这几百块钱,他们要是接了,那也显得太小家子气,这特么还不如打叫花子呢。
“哼,任舟,这个仇,我记下了!”二当家脸皮一抽,一挥手转身气鼓鼓的走了,我手里的钱看都没多看一眼。
我看着一群人气鼓鼓的离开,嘿嘿一笑,把手里的票子故意甩的哗哗作响,冲两人说到:“二当家三当家豪气,这点钱是看不上了,那就便宜我了,我任舟,谢过两位当家的了,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两位当家的可别忘了我。”
我明显看到两个人听到我最后一句话身体一颤,只怕心里的火气都要烧破天了,可就是不能把我奈何的了。
“哥,真有你的啊,竟然几句话就把他们的嘴给封住了,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能怎么样,看的真爽!”
老胡把钱收起来,一脸的兴奋。
我笑了笑,看着一群人离开的背影,眯起眼睛,轻声道:“今天不过是打了一下他们的脸而已,不算什么,等明天,我打的可就不是他们的脸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