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饶尊上前,顺着她的手立马就将戒指带进去,丝毫没给阮琦反应时间,并道,“原谅他们老外不会做月饼,脏不脏的你不是也没吃?戒指被你找到,说明你跟它有缘,你看
,戴上去都这么合适,多好。”
求婚之前,饶尊特意找了趟陆东深。因为陆东深的那场求婚仪式太震撼了,弄得家喻户晓的,讲真,饶尊当时看到报道时只有嫉妒和恨,没羡慕,不想承认陆东深那求婚点子有多牛掰的成分居多,甚至也想
着,如果换做是他的话,可能比他的更浪漫更别出心裁。
千盏孔明灯放空?
呵呵。
酸不酸?俗不俗?环保局的人怎么没罚死他?
直到,陆东深跟他提及联手合作的事,先是跟他表明,杨远已经说服了AR集团的入资,随后将未来计划逐一摊牌,说得事无巨细。公事聊完就聊私事,私事也无非就是蒋璃和阮琦。陆东深在跟他一展未来宏图的时候还在秦川,所以陆东深是清楚他对阮琦的心思。在他对着陆东深那出求婚大戏品头论
足的时候,不想陆东深说了句十分耐人寻味的话……
“饶尊,五十步笑百步这句话听过吧,求婚这种事一旦失败,谁也不会比谁高明。”
当时他还嗤笑陆东深。
等真正等到他萌求婚念头的时候,陆东深当时的那句话和意味深长的笑就跟梦魇似的时刻缠着他,让他一颗原本挺自信的心变得忐忑不安。
他愈觉得,陆东深那句话背后的含义不简单。
于是,早在前些日子,他就决定将自己高傲的脸皮摔在地上,对着陆东深不耻下问,主要是讨教求婚经验和最能讨姑娘喜爱的求婚仪式。
……结果,陆东深是没打算掖着藏着,但前提是给他已经摔地上的脸皮再补上两脚,来回踩蹭几下。
“不是挺头头是道的吗?轮到自己怎么了?怂了?”
饶尊是何等人?哪怕丢了面子折了里子,起码还有副骨头架子撑着最后的一份高傲,他对陆东深说,“做人别太过分也别太较真,余生很长,不定谁欠谁的。”余生是长,但又不是跟饶尊过,所以陆东深也懒得跟他计较,倒是一句道破天机,“你呢,也别太乐观,能跟蒋璃玩得来的,十有八九性子都差不多,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
群分,我看,阮琦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的意思是……我要把求婚仪式做得再高大上点?”
陆东深看着饶尊,一句道破天机,“跟你准备的仪式没有关系,哪怕是土掉渣的都行,关键点在,别给她反应时间。”
这天机是给了,听得饶尊一头雾水。
陆东深那天心情也算OK,便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他当时求婚时的场景,精心设计的剧本结果被蒋璃搅和的稀烂。
“所有的时间点和节奏全乱了,你还不得不跟着她的节奏走,不按常理出牌说的就是蒋璃。”
末了,陆东深给了句忠告,“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戴上戒指,节奏被带歪了先别慌,稳住主动权,实在不行戒指硬套,先礼后兵简单粗暴最管用。”所以,此时此刻,饶尊谨记陆东深的教导,采用歪楼扶正,直接提枪上马政策,仪式直接朝着最传统的浪漫形式去,不会出彩但也不会出错,然后戒指一亮相,完全不给阮琦机会,先套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