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阳当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问:“你真的在怕这个?谁告诉你,我会吃你?”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舅妈让我洗三遍澡,说要把我洗涮干净,还说要打扮乖点,在我们那里,只有要卖掉的东西才是平时不管它有多脏多丑,到卖的那天就要洗涮干净打扮乖一点,然后拖到集市上才能卖个好价钱。
然后,然后买的人要吃掉它的时候,就会把毛刮干净……
你让我脱衣服,全脱掉,这还不是要吃我吗?
你如果不想吃我,为什么要叫我脱掉衣服,还全脱光,难道不是怕穿着衣服咬起来不爽口吗?”
然后林益阳就突然坐到了床上,搂了她,抵着她的头说:“是的,我想吃你。”
她瑟缩在他的怀里一直颤抖,不停地说:“我怕疼。”
他哑着声音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暗沉得像黑夜的眸子里燃着幽幽的火焰。
他睨着她,笑道:“别怕,可能刚开始会疼,但我会保护你的,你要相信我。”
后来,他就把她卷进了一场风暴之中。
虽然他很努力地控制着,但她还是哭了一整夜……
“倒杯水而已,用得着考虑这么久吗?”
“哦,就来。”陆小芒转身回到门口,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进了屋。
屋内的摆设十分简单,饭桌,四把椅子,一个边柜,柜上放着两瓶开水,白色的大圆搪瓷盘子里放着一个有耳朵的搪瓷水盅。
陆小芒倒好水之后,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走到内屋的门前,然后从门缝里把水盅塞了进去。
屋内的人并没有接住水盅。
陆小芒只得催道:“接住啊。”
“我在床上,动不了,门离我还有段距离,你进来!”
进去!
绝对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