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宪东眯起眼睛思索,林益阳直勾勾地看着他。
“益阳,你确定问的是附近?”过了好一会儿,林宪东才不太确定地道:“以前打仗的时候,我是见过这样的工事的,有些老谋深算的敌人,就喜欢挖地堡,在地下修建军事基地,或者是做弹药库房,或者是做牢房,还有的就是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研究。
我也带兵捣毁过不少这样的地堡………但是那时候我的主战场不在华西,而在西北和江左,你要问那边这种工事在什么位置我倒有印象,要说这丰收岩附近,我不记得这附近有这样的东西,也从来没听人汇报过。”
林益阳沉默了,那是梦,他如何敢斩钉截铁的回答说他确定?
“我就是随口问问。对了,爷爷,我想洗一洗,您叫人帮我提点水进来。”林益阳道。
“屁股上伤都没好全,只能抹一抹,洗就算了。”
林益阳微微拧眉,不太乐意地道:“抹总觉得抹不干净,闻起来味儿也不清爽。”
林宪东怔了怔,孙子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些东西的。
他小时跟狗同吃同住都没觉得味不好闻……
“你想给谁闻?谁又会凑近了闻你?除非他有只狗鼻子,不然哪里闻得出什么清爽不清爽?”林宪东意有所指地问。
林益阳立刻不说话了,闭上眼睛,送客的态度很明显。
林宪东哼哼着出了林益阳房间。
这臭小子,一不乐意就不搭理人,也不知道像谁……
时间还早,才八点多一刻,林宪东向来晚睡,这么早是睡不着的,一个人坐着也无聊,他就转悠着下了楼,去找营里那几个老家伙捉棋。
老家伙们推三阻四的,个个都说白天捉了一天棋了,人老了,脑子不好使了,得歇歇。
林宪东转念一想,动不了脑子就动手呗,直接把人拉到坝子里,卷了袖子,磨拳搽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