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罗夏找到了合适的石头,磨断了草绳,把冯坚强放了出来。
被绳子勒紧捆了一夜,冯坚强全身都因血液不流畅变得麻木不已,被解开后手脚完全没有什么知觉,别说走,就是爬也爬不起来。
他满怀希冀地看着罗夏,“帮帮我,让我手脚恢复知觉,不然你就只有背着我走了。”
罗夏左右看了看,捡了条手指粗的树枝,照着冯坚强的手脚就一通猛抽。
冯坚强被抽得啊啊惨叫起来。
“罗夏,你干啥?”
“不是你让我帮帮你的么?我在帮你的手脚恢复知觉啊。”罗夏认真地回答道。
脑袋里装的豆腐渣啊?
我让你帮我恢复知道,是想让你帮我揉一揉搓一搓,谁让你拿树枝抽我了?
冯坚强一脸郁闷。
罗夏摸了摸下巴,问:“怎样?有知觉了么?”
冯坚强仔细感觉的时候,罗夏又挥着树枝把他猛抽了一顿,这次抽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
“你干什么?”冯坚强怒了,瞪大眼看着罗夏,“你是不是看不我顺眼,借机故意抽我呢?”
罗夏连连摇头,“我见你没反应,怕你还是没知觉,所以就多抽了几下,怎样,现在恢复知觉了么?”
眼看着罗夏握在手里的树枝又扬了起来,大有冯坚强不给个肯定回答就又要照他猛抽的架势,冯坚强赶紧点了点头,大叫:“有知觉了,有知觉了。”
再没知觉,他手脚都要被罗夏抽残了.
“哦,有知觉了,那就自己爬起来走啊。”罗夏手搭额头看了看天,太阳都已经升到山头上了。
冯坚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跟着罗夏往山路上走。
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的,一眼看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