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牛没跑就行。”罗大贵看了看罗成功,犹豫道:“罗大爷,那满屋子的牛粪……咋个整?”
罗成功扬了扬铲,平静道:“是我家孙子们闯出来的祸,我会清理干净,不会给你添麻烦。”
罗大贵听了这话,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又开始担忧起那牛会不会踩到罗成功,连忙劝道:“那牛骤然受了惊吓,一时半会儿回不过来神,既然罗大爷你这么讲究,我也怕你进去被牛踩了,要不然等明天再进去清理?”
罗成功默默看着罗大贵,乡下人多淳朴,村里上百户人家,多的是罗大贵这种能老实巴交的善良人,像罗光学一家和阿牙这种黑心烂肠的歹毒之人其实真不多。
“不用了,老年人本来就容易失眠,我就在这里等会儿,牛睡了我就进去把那些粪一并铲了清理了,说不定干了活回去还能倒头就睡,你要回你先回吧,今天这事儿是我这边对不住你了,等农闲的时候赶场打点酒,到时候喊你来喝啊。”
罗大贵点了点头,放放心心地走了。
罗大贵走没影了之后,罗成功才把扔在最密那丛苦蒿丛中那对背靠背绑在一齐,用旧袜子塞了嘴的苟/男/女提了出来。
绳子是阿牙先头用来绑罗成功的绳子,袜子也是之前用来塞过罗成功嘴和天强天富嘴的袜子。
罗成功用尖利的铲尖往阿牙膝盖的血窟窿上一杵,然后又往左往右转了好几下,阿牙痛得浑身剧烈颤抖,额头青筋突出老大一条,眼珠子也瞪得鼓了起来,像是一尾窒息的金鱼。
“阿牙,算总账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