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查到原因了么?”
“查到啥了?”
陆小芒和罗夏梦几乎同时开口问。
“我查到的东西挺可笑的。”陆屿嘲讽无比地笑了一下。
陆小芒和罗夏梦都眼巴巴地望着陆屿。
林益阳低头一点一点抻着捏皱的信纸,抻平了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收进了信封。
陆屿瞥了林益阳一眼,继续给妻女解惑:“事情生在几代以前,时间久远,我查到的东西也知道准不准,你们姑且听听。
好像就是我岳父的爷爷在宗祠祭祖时不小心把一副供奉在祖宗牌位中间的画给点着了,然后那会子的人都迷信,说是他爷爷故意损毁先祖遗像,没了先祖遗像,叶家后人就无人庇佑,要出事。”
“再后来,那年六月,义和纷纷涌入京城,三天后又有八国向京进,然后廊坊战爆,大沽炮台被攻占,敌方联军要破城,我方守军誓死守城,战火连天,民不聊生,血流成河。
联军失利后增兵两万,守城部队只剩下部分义和、天练军、天水师部队等一万余人,他们决心与天城共存亡。
叶家从军的男子隶属水师营,共一百三十一人,全数战死。”
“城破之后,敌国联军进行了骇人听闻的烧杀淫掠。他们把大炮架在鼓楼上,对准城中百姓狂轰,鼓楼至北门外水阁,几里的街道上垛起几尺高的尸体,西门内外,尸体也积成小山。
联军逢人便杀,海河里的死尸,竟阻塞了水流,河堤上的鲜血,积了一寸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