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阳瞟了他一眼,他又犹豫了。
林益阳扯了扯嘴唇,“铐子对我没用的,我也不喜欢戴铐的感觉。”
从记事起,他就是被像狗一样锁在有限的空间里生存下来的。
他对于这种禁锢人的器具,十分抗拒。
林益阳自己拉开公安开来那辆车的车门,默默坐了上去,老公安先坐到了他左边,另一名公安才紧随着从另一边上了车,把林益阳夹在中间坐了。
一路上,车上的四名公安都很紧张,只有林益阳一上车就把脑袋往后座上一靠,两眼一闭,不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睡着了。
与此同时,陆屿带着那字条和林益阳的话回到了林宅。
罗成功和陆屿两翁婿就着字条讨论了一番。
字条上只有二十九个字,信息量却很大。
对方至少有六辆车,还有二十个保镖,二十个保镖的存在就只为了保护那唯一的女人,女人相貌美丽且肤白,眼深,说话鼻音重,口音异于本地人。
这些都是线索。
而这字条上最振奋人心的是那小芒暂存活五个字。
活着是好事,可是那个暂字又让人不能完全安心。
在这个年代,有一辆车都是算得上富人之家,对方至少有六辆车,家里绝非普通人。
出行时带着二十之多的保镖,更证明了这女子身份贵重。
“鼻音重,口音怪,这个很难介定,我暂时没想到对应的,您怎么看?”陆屿问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