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不是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我们以为他回家了。”
“既然不在家,我们就走吧。”
熊猫眼们雄赳赳气昂昂来讨公道,回去的时候还是一肚子郁闷气。
林宪东提着鸟笼喊了几声孙子之后,笼里的鸟就歪着脑袋用那绿豆大的眼盯着林宪东看,然后大叫:“孙子,孙子。”
林宪东气得不行。
平时教它喊爷爷,教了三年都不会喊,现在倒一下子就学会喊孙子了。
提着鸟笼穿街过巷,林宪东先去了医院,把鸟笼往沈洪武的病房里一挂,然后就把在路上买的大白馒头撕开来,就着豆汁儿吃了起来。
鸟在笼子里欢快地跳着,时不时就会张开嘴叫两声:孙子,孙子。
食物地味道在病房内蔓延。
躺在病床上的沈洪武还是小青年的模样。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戴着翻毛护耳帽的,长着一张精明脸的男人走了进来。
掸了掸肩膀上的落雪就往病床对面的椅子上一坐,熟练的解开沈洪武的扣子帮他擦起身子。
“医生说他的肌肉已经萎缩的不成样子了,这辈子可能不会再醒来了。”男人道。
“那你们咋想?”林宪东问。
“等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对了,刚我在楼道上碰到林益阳了,他的样子很不对,有点疯疯的,说小芒还在都,您回头还是跟他好好谈谈。现在可是国际文化交流节期间,来了很多外国友人,还听说滇南国元夫人也来了。”
林宪东立即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