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退后了些。
“睡,睡了,快把门关了,到睡觉的时候了。”林宪东说完这句又倒头大睡。
阿笙其实每天午饭后也会睡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
她在确认屋子除了两个醉汉之外就她一人时,她才走到大门后把栓子打上,打着呵欠往一间空屋走去。
阿笙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到啪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到了院子的地上。
她光着脚跑到窗边推开窗户看了看就看到了那条叫将军的大狗。
大狗也看到了她,大狗还冲着阿笙不断摇尾巴,然后就坐在那儿不动了。
阿笙没睡够,爬回床继续睡。
将军坐在院子里,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抓住了它正在摇的狗尾巴。
将军扭头看了看喝得七荦八素的男人,又回头看了看窗户那边。
将军咬着男人腰间的皮带把他拖到了窗户下。
林益阳眼皮子动了动,微微掀开一线看了看,然后他就扒着窗台往里翻。
喝醉了酒的人大多都一样,做啥都笨手笨脚的。
将军只得用头顶着林益阳的屁股把他往上送。
林益阳终于翻进了窗户,啪的一下掉在屋内的地板上。
阿笙以为是将军就没搭理。
林益阳在冷硬的地板上睡了一会儿,眼都没睁就手脚并用的往床那边爬。
林家老宅里卧室里的陈设都差不多,床都摆在同一个方位,而且床的样子差不多,全是雕花的黄梨木床。
林益阳爬上了床,往床内一滚,顺手就把那软乎乎的长条枕头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