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如果我不让你确认,你一直都不能死心。”
阿笙慢慢地在护士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涂了金粉的脸上看不出表情,那双狭长的眼却恢复了清冷。
自从遇上林益阳开始,她就麻烦不断。
什么事情都乱了套。
被他追得像丧家之犬,脚受了伤,还被看光了身体,再然后是跳进冰冷的山湖里咳嗽了大半月。
来看个病也被追得藏别人床底,然后还被尾随,被武末打晕从后门离开却又莫名其妙的开到了钟楼大街,遇上那条奇怪的狗,热情的狗主人邀请去洗漱,顺便睡了个午觉却又遇上喝得酩酊大醉的林益阳。
继被看光之后又被摸了个遍……
想要崩了他却又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没下得去手……
好好的竞演竟然又被林益阳搞砸,当众搂她抱她还用花埋她。
这一切都只因为他把她当成了那个叫小芒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像这个小芒,这些麻烦根本就不会产生。
如果能证明自己不是那个小芒,所有的事就能到此为止了,一切都能回到正常的轨道上去。
“端盆水再找我们团的团员要一瓶月桂醇硫酸钠,我洗下脸。”阿笙道。
林益阳被枪指着,武警也不放心他去端水,怕他趁机脱逃,可是林益阳又明确表示了,不让他把想做的事情做完,他宁死也不走。
所以最后水是武警端来的,只是月桂醇硫酸钠却没有了。
“你们团的人说月桂醇硫酸钠已经溶到之前那盆被打翻的水中了。”端水来的武警无奈地道。
“金粉是用特殊的办法粘到我皮肤上的,如果没有月桂醇硫酸钠这样的活性剂是洗不下来的。”阿笙秀眉轻拧,随即道:“不过我后背上没粘金粉,你可以现在看现在确认你想确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