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倒水,瞧你那嘴都笑歪了的样,丑死了。”沈洪武道。
“大舅子,哎呀,我高兴啊,你不仅喊我名字也没反对我喊你大舅子了嗳,大舅子,大舅子啊,大舅子,大舅子!……”
“再叫我真抽你丫了啊!赶紧闭嘴,烦死了。”沈洪武恼道。
“哈哈,大舅子,大舅子承认我了……抽我啊,抽我啊,抽死我也乐意……”
听着隔壁那一团欢喜,阿笙不知不觉地挑起了眉头。
肚子有点饿,也不知道那小贩布袋子里还有没有吃的。阿笙穿好鞋子下了地,穿好外套又戴上帽子,在脖子上缠了一条厚厚的围巾才拉开了门。
将军见阿笙醒了,欢喜地想要扑过来,扑了一半它又掉头往后跑,跑出两三米远才停了下来。
“你这狗倒贴心,记性也不错,行了行了,两米远就行了,应该是不会过敏了。”阿笙以隔壁病房外,伸出白得光的手轻轻叩了叩打开的房门。
里面正笑闹着几人立马扭头看了过来。
阿笙的围巾把下巴围了一圈,毛线帽子又把额头遮去了大半,只露出小半张精致而清冷静的脸庞。
沈洪武这会儿心情不错,冲着阿笙笑了一下,招呼她进去坐:“你回来了啊?正好,我有点事找你,外头走道上冷,进来坐,屋里暖和点。”
阿笙原本不准备进去的,听沈洪武有事找,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王金鳞笑眯眯的提着一把小马扎走过来,放到打开的门侧让示意阿笙坐。
这是一个离门最近也离病床最远的位置。
阿笙看了王金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