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疑惑地收回手指,然后掐了自己一把,只用了掐林益阳十分之一的气力就疼得差点叫出声音。
这么近的距离,阿笙闻不到一丝酒气,那代表这人并不是喝醉了,应该是在清醒的意识下爬上床的。
冷风吹着窗户,出噼啪的声音,窗帘被吹得鼓了起来,没被拦干净的风就吹到了床这边。
阿笙打了个哆嗦,倏地低下头狠狠地咬向林益阳的肩膀。
她不断加大力气,牙齿也使劲撕扯那人硬梆梆的肌理—却扯不动。
林益阳的肉太紧实了……
会不会是肩膀的肉太薄才被绷紧了,所以才咬不动?
阿笙松了口,视线在林益阳身上巡回看了看,想挑个肉厚的地方下嘴咬。
咬脸?-不行不行,总觉得像是在亲他。
咬脖子?—阿笙用力仰头,这才现腰和腿被压实在了之后,她的嘴根本够不着林益阳颈部,刚刚能咬到他肩膀已经是努力伸直自己脖子的结果……
所以咬脸咬脖子咬肩膀都不行的。
肩颈以下,那就是胸腹间……
不管了,照着肉厚些的地方咬!
阿笙一口咬了下去。
林益阳腾地睁了一下眼睛,面现痛色。
他很想大喊:放开我的胸肌。
想了想,又强忍着痛闭上了眼睛。
这里是医院,光这一层就住着几十个病号,孤男寡女同在一张床上,阿笙肯定不敢大喊大叫。
他又压了她腿和腰,她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