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
“沈洪武,你是不是忘记给他上止痛药了?我刚看到他都痛哭了。”隔壁传来阿笙清冷的声音,带着一点点质问的意味。
“什么?!你没看错吧?林益阳哭了?!痛哭的?”沈洪武的反应很大,差一点就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那家伙一身的伤疤,枪伤刀伤炸伤啥都有,听说有次带新兵训练的时候,有个新兵投弹失误,差点把他肚子给炸穿。
因为麻醉药对他根本不起效果,打了当白打,所以他每次手术都不会麻醉,就那么生切活剖。
听说那次医生切开了他肚子,在那边给他清除弹药碎屑时,他还拿了本书面无表情地看,从头到尾可一声都没吭啊。
这样的林益阳,怎么可能因为屁股上那一点点打烂的肉痛哭?
“沈洪武,你还是过去给他瞧一瞧吧。对了,之前的恩怨就先撇开,别整他,该用止痛药的用一用,让他早点养好伤早点离开。”阿笙道。
沈洪武很是委屈,他明明上了止痛药的啊,怎么听阿笙的口气,好像他为了整治林益阳没给他上似的。
“我可是个有操守的医生,不会干趁人病要人命的事,阿笙,我很肯定我给他上了止痛药的。”
“可他痛哭了。”阿笙一脸认真地道。
沈洪武无言以对,只得转身去给林益阳看屁股。
这是不是叫会哭的男人才惹人疼?
林益阳把沈洪武和阿笙的对话全听在了耳中,心中有个计划慢慢的成形。
沈洪武一坐到床沿上,林益阳就开始在他手心写字。
‘赶紧离开,别在这儿碍我事儿。’